我去娶她人呢!”雪亦初一直以为雪律祈是知晓他的心思,却未曾想到他会做这般安排!
这可是把雪律祈气坏了,那亦初这么做可是直接把孟家推向了马家那边,即便从前再是如何,怕是人家也不愿意受了这样的委屈啊,他何尝不知晓雪亦初的心思,可是他雪律祈再是疼爱梨末,那梨末毕竟无权无势,门不当户不对,怎么可能入他们家的门呢!哎,果真是门第之间害死人啊。
而那雪亦初自然也是个再固执不过的,那藤条抽打在身上,皮开肉绽愣是没有吭一声啊,他双眉紧紧蹙着,那双唇之间的鲜血一点一滴渗了出来,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的泥沙,掌纹清晰可见。
雪律祈终究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那执着藤条的右手高高悬浮在半空,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任他跪在地上,不去理会,扬长而去。
雪律祈不时望向窗外下起的倾盆大雨,那雪亦初还直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两条腿已经全然麻木了没有知觉,身上的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鲜血不住地往下留着,他修长的睫毛被这雨滴冲打地睁不开,眸子渐渐开始有些迷离,却仍旧不愿意低头,终于他倒了下去,倒在了那早已经被雨水淹没的沙泥中。
雪亦初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却始终喊着一个名字,而另一边孟家因为受了羞辱,就连雪律祈亲自带了礼物上门赔罪也将其拒之门外,这让一个年近半百的将军着实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悔不当初,不该没有询问儿子的意见,便私下里替他定下了这门亲事,本以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可他却有些低估亦初对末儿的感情,这一来,使得自己与孟家都下不来台。
最后也只得去请萧风绪出面,萧风绪与雪亦初名义上为君臣,但却是打小的情分的,是其比亲兄弟还要再亲密上几分的兄弟,何况这独有一人的情谊可不只是雪亦初专属的。萧风绪在大殿之上亲自提起了雪亦初与孟家小姐孟晚歌的婚事,说是既是二人之间并没有这些个缘分,便解了这婚约,还册封了孟晚歌为郡主,若是她日后则定了佳婿,必然亲自下旨赐婚,这才让孟尚这个台阶算是下来了,不过自此想必对雪家也有了些芥蒂。
可然而孟晚歌听说了自己被册封了郡主,但是自己与雪亦初的婚约却是解除了,心中不知怎么却也高兴不起来,未婚夫婿当众宣城要与自己解除婚约,而自己这一颗心却还痴傻地悬挂在他身上,痴人,痴人啊。可这世间最为美好的情感,往往便是一眼万年的那一瞬间不是吗?
“小姐,陛下亲自册封了您为郡主,还让您亲自选定夫婿,这可是身为大臣之女莫大的殊荣啊,您怎么还闷闷不乐呢?莫不是还念着那个负心的男子吗?”夏木从小便伴随在孟晚歌的身边,对她的心思怎么会不了解呢?
见晚歌低头不语,想来必定是让自己说中了心事,“听说那少将军病了,小姐不想去看看吗?虽说少将军当众悔婚,但我瞧着他对小姐也并非全无情意,只是你们二人才初相识,不甚了解,待到来日方长,必定能够让他喜欢上你的。”
这番话显然说的极是符合晚歌的心意,才低垂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对,我孟晚歌自小哪里有男子不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雪亦初,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夏木,快去准备准备,我们去瞧瞧他。”
今日这将军府还真是热闹,萧风绪竟然圣驾亲临,“末儿。”他从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却瞧见天子正坐在自己的身旁,便急着想要下床行礼,却被萧风绪阻止了。
“你个情种啊,是哪一家的姑娘如此好福气,竟然让你痴情到如此地步,需不需要朕做个好人,下一道赐婚的圣旨呢?”萧风绪轻轻拍了拍雪亦初的肩膀,调侃道。
“不必了,陛下,臣怕吓到她,还是让臣自个儿说出口吧!”这平常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将军,如今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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