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屋内传出一阵阴凉气息,伴随一股奇特药味扑面而来。
这药味怎么那么奇怪?
正疑惑间,彦梓亦然发话,“捂鼻!”
听罢,忆雪反手间捂住鼻子,却见彦梓并未捂鼻就踏进屋内。“咦,你干嘛呢?不是要捂鼻嘛,你想中毒?”眼见他嘴角的弧度勾起,露出一副迷人之笑。
只微微瞥过目光望了一眼忆雪,“别说这么多话!”
“嗯?为什么?”忆雪捂着鼻子走在彦梓身后。
先前来这屋里的时候可没这么浓的一股药味,这已经让她疑惑了,而更疑惑的是,彦梓怎么就不需要捂鼻,这不公平啊!
彦梓并未发话,只顾着往里走着,心事重重。
这一如既往般神秘,那个女人依然不知道在哪。不一会,忆雪头开始犯晕,这是中毒的征兆?见此,彦梓拿出一个药丸递给忆雪,吃下去罢,头晕才见好。
“让你别说那么多话,偏不听!”彦梓柔声斥责。
忆雪听罢,反而未生恼怒,心倒是感觉暖暖的。
不一会,那个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面对一个昨日来过的忆雪,再带来一个陌生男子。那个女人惶恐不安,眼珠子睁得很大,只是张开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是看着彦梓,那个女人愈加害怕,手不停在摸索什么。
“不要怕,我们不是来害你的!”忆雪发话,随即慢慢走上前。
那个女人反而往后退开,还不停地摇头。想来,她那么久都没见过陌生人了,突然间又见到一个,难免会有些不适应。
彦梓眉头微皱,眼见面前的那个老女人,怎会有一种奇特的亲近感?“请你不要怕,我是忆雪的朋友,她不害你,我也没理由害你,所以你大可放心,我这次来找你,只为当年的事!”
话刚落,那个女人如死水般的眸子突然多了一点光泽,没有以往如死水般死静。
当年的事?只要一提起,又不知会害多少人,可不提,那沉海的秘密就永远浮不了水面。
在纠结之际,彦梓已经走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眸光盯着她的眼睛。两目对视,竟无半点陌生感觉,莫非
“你是不是被人灌了哑药?”
问道,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原来,她哑是非同寻常的,那么,她究竟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但,到底是谁要把她弄哑,为何还要留着她,不直接把她杀了呢?
彦梓给她一颗白色如玉一般剔透的白色药丸,她也不想便直接咽下去了。
药丸入吼时,喉咙一阵清凉,像是有一股清凉的流水滑过喉咙,特别舒服。
“我我,我能能说话了!”那个女人尝试开口成功后,十为激动,但由于长期未开口说话的原因,说得还是吞吞吐吐,音有些不准了。
但她能开口说话,真的是一件莫大的好事。
那个女人一直低囔着什么,一直小声地说着什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哭得特别凄惨。
见此,忆雪一阵心酸,不知为何,见到这个女人哭,她也会想起一些伤心的事。
哭了一阵子,她连忙跪在地上给彦梓磕头,还不停地说道:“谢谢,谢谢谢你,我能说说话了!”
彦梓眉头舒展,脸上的笑意再次浮现,笑得特别暖心。只是感觉,他做这事仿佛像是理所当然的。虽不知道彦梓为什么要帮她,但她能感觉到,那个女人内心的苦已经很久没有说出来过了。
可想而知,她的苦憋在心里会有多难受。
“你叫什么名字?”彦梓问道。
话毕时,那个女人突然一愣,好似不愿说。
但沉默了一会,她还是开口了,“我叫玲兰素”
听罢,彦梓顿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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