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呢?”
“毕竟是笨妆头一回学习做成的糕点,即便有毒那也是必须一试的。再说,本王自信看着司马小姐,即便被下了点药,那也还是足以自控住。”
司马诺晴脚下不由于一个踉跄,感觉南门扬非的话如同狠狠的一个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撕裂着她根本所剩无几的尊严。
院子外面,雷远的声音忽然响起:“韦妆姑娘!”
司马诺晴和阿原同时一惊,咻的同时回头朝门外的院子里看过去。
暗夜中,一条娇小的身影正从院子拱门处跌跌撞撞奔跑而来,是他们熟悉的韦妆。
她不是应该已经睡着了么?
司马诺晴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心中说不出是慌乱是惊惧还是悔恨懊恼。
“南门扬非!”越跑越近的韦妆喊得大声,语气中满含着焦虑之感,眼看着她奔到院子中央,眼看着她就要奔进大门。
司马诺晴猛的回头看向南门扬非,发现他因为韦妆的突然出现已经惊站起身,嘴角不由掠过一丝冷笑,轻声问:“五王爷,你猜她是信你,还是信我?”
南门扬非一愣,因司马诺晴的话将落在韦妆身上的目光收回,却看到司马诺晴忽然伸手猛的扯开自己胸前衣襟领口,对着他露出一个诡异且荒诞的笑容。
司马诺晴疯了,南门扬非才冒出这个想法,韦妆已经跑进了大门,她两眼瞪着南门扬非,似乎有着紧张,她嘴一张,冲着南门扬非再次喊出:“难缠门,你”
“小韦妆!”司马诺晴猛的一个转身,推开了扶着自己的阿原,她满脸泪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韦妆。
“呃?诺晴”韦妆震惊的看着衣冠不整的诺晴,忘了后面要说出的话。
南门扬非脸色森冷,想着司马诺晴问过自己的那句:她是信你,还是信我?所以司马诺晴撕破自己衣服领口是想做什么?不得而知!
“小韦妆,”司马诺晴痛哭流涕,“家破人亡,我又失了名节,即便五王爷愿意对我负责,也只会害了你和他,我是万万不愿意的啊”
“啊?”韦妆更加一脸震惊,她目瞪口呆看着司马诺晴,一脸不能相信,她眨眨乌黑的大眼,不知所措的看一眼司马诺晴,又看一眼南门扬非。
司马诺晴却在此时用力推开韦妆,一个转身,猛的以头撞向屋内柱子。
“砰”的一声闷响,极为沉重。
“诺晴!”韦妆大惊失色,奔上前一把抱住软绵绵正往地上倒去的司马诺晴。
“诺晴,诺晴!”韦妆惊慌的唤道,然而诺晴已经昏迷,撞击在木柱上的额头一处鲜血流淌,显然诺晴也是拼尽了全力,好在她娇弱,力气不大,伤口只是一条小缝,虽然破了皮相但没有伤到骨头深处。
“小姐!”阿原更是悔恨不已,冲上前与韦妆一同扶紧诺晴,“韦小姐,小姐会出事吗?”
“她只是皮外伤,伤口也不是很大,应该没事。”韦妆虽然焦虑万分,但也算冷静,抬头朝南门扬非嚷道:“南门扬非,快让人拿些干净的布,热水和酒来!”
南门扬非不语,想起自己第一次遇上韦妆时,她以为自己死了想要替自己挖个坑,后来知道他没死,又想替他治伤,韦妆对于受伤的小猫小狗有救治的经验,所以此时是想要救治司马诺晴了。
见南门扬非不说话,又不动,韦妆气恼,又喊道:“难缠门!”她这一声喊,没有惊着南门扬非,却将她半抱在怀中的司马诺晴惊醒,感觉到额头的疼痛,司马诺晴发出一声轻哼。
“诺晴你醒了!”韦妆拿自己衣袖轻拭去诺晴额角流下的血渍,不敢过重,怕触到伤口会引起诺晴更巨烈的疼痛。
“小韦妆你怎么不让我去死?”诺晴低声问出一声,然后便发出隐忍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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