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ktv的门口,夏如雪就想吐,金利达扶着夏如雪到马路旁的树底下轻拍着她后背,一阵呕吐,等夏如雪平静了些好像没有要吐的意思了,金利达赶紧又回了ktv买了两瓶矿泉水和两包纸巾回来说:“还想吐吗?先漱漱口吧”夏如雪:“这是我第一次和这么多,难受死我了,胆汁都吐出来了,唉呀妈呀”金利达扶着夏如雪起身,用纸巾帮夏如雪擦拭着脸上的污渍。
金利达:“我问你个问题吧,你是回学校还是去我家”。夏如雪:“去你家吧,你不就等我这么说呢吗,我这一身酒味不能回宿舍太丢人了,只能去你家,绝不允许你不许胡来,听见了没?”金利达:“我是那样的人吗,虽然不是君子,但至少还是个爷们吧”。
夏如雪:“乖啦,叫辆出租车吧,我头晕的不行”。金利达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夏如雪闭着眼睛便靠在金利达的肩上。
凌晨了马路上车少的可怜,这个车水马龙的都市此时与白天的繁忙拥堵判若两个世界,出租车很快到了金利达居住的小区,付完出租车钱,看到夏如雪睡的正香,他抱着夏如雪便上楼了,打开房门把夏如雪抱到主卧室放在了床上,由于抱的太久手都麻木了,金利达一个中心不稳压在了夏如雪的身上,嘴唇触碰到夏如雪白嫩的脖颈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迎鼻扑来,金利达顿时感到心跳加快有种窒息的触电感,太美妙了,在酒精的麻醉下他被这位期盼已久的美女如磁石般的吸引住了,动物的本能成了他大脑此时唯一的念头,他吻住了夏如雪那性感如同樱桃般的嘴上,然后是耳垂,接着是脖子,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夏如雪上衣的扣子,在蕾丝花边内衣的半包裹中一对迷人的双峰映入眼帘,金利达激动的咽着口水,心惊胆战的解开了夏如雪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金利达小心翼翼的拉下夏如雪的裤子,白色的丝质内裤慢慢映入眼帘,叫他吃惊的是内裤上有少许的血迹,金利达恍然的回过神来,他知道这是女人的例假来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夏如雪的例假很不正常,有时一天有时好几天,顿时有些慌乱了,不知道怎么办,叫醒她?夏如雪肯定会以为他干了不该干的事,喝了这么多酒,估计也叫不醒,不叫醒她如果这样睡一晚上太不卫生了,思考了片刻他匆匆的给夏如雪扣上衣服扣子,又帮她穿好裤子,慌乱中他没在意上衣的扣子居然错位的系着,牛仔裤的拉链也忘记拉上了。
金利达来到卫生间打开雨花洒,任凭凉水从头上冲着,片刻之后清醒了些,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嘴里嘀咕着为刚才的下作感到了羞耻,稳定了一下情绪后,他洗完澡裹着浴巾回到卧室拿了两件干净的衣服,又回到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后,又回到卧室给夏如雪盖上了条薄毛毯,接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关好门,独自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手里拿着手机脑袋里想着该怎么办,向谁求助,想着想着他睡着了。
清晨6点半左右金利达醒来后,打开卧室的门,看到夏如雪还在熟睡,便下楼去买早点了,夏如雪被天空中一阵阵直升机的轰鸣声吵醒了,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懒腰,看到床头柜上的水,咕咚咕咚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放下杯子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张金利达在长城上的照片,才恍然回过神来,她喊了两声金利达的名字,没有人回应,掀开毛毯刚要下床看到床上的血渍,再看看自己衬衣的扣子七扭八歪的系着,裤子的拉链还是开着的,脑袋里嗡的一下子想到的是金利达对自己做了出格的事情,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她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事情,只记得吐的一塌糊涂之后的事就断片了,一点也想不起来。
夏如雪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和自己的爱人两情相悦,花前月下,相拥而眠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在不知不觉的酒后乱性中失去了,而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却是一个并还没从心里完全接受的名誉男友,她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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