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爸爸那边记得帮我说话哦。”
“等你有嫂子了再说。”其实搞定风寻瑶的爸爸很简单,生米都已经煮成稀饭了,她爸爸还想怎么样。
“你,奸,诈。”风寻瑶用叉子戳着她餐盘里面的鸡蛋
“嗷呜~”花夭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眼睛,“风夜末,你搓背的技术真好~”
“嫂子嫂子,过来吃早餐。”风寻瑶朝花夭挥了挥手。
花夭慢吞吞地坐在凳子上,慢慢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牛奶,仿佛都还没有睡醒。
“嫂子,你老实回答我,你到底多久才和我哥结婚啊?”
“噗”花夭一口纯牛奶喷了出来。她多久和风夜末结婚?下辈子都不可能。
“你结了婚我才好结嘛。”风寻瑶嘟囔着。
“啥?”
“我哥说了,如果你不跟他结婚,我也不能跟南抑结婚。”
“你跟南抑?啥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花夭盯了盯站在风夜末身旁的南抑,又盯了盯低着头的风寻瑶,瞬间感觉她受到了二十万分的惊吓,肾都给她吓透支了。
“南抑他昨天晚上,把你给扑了?”花夭凑近风寻瑶,小声地问了句。
“对啊,而且我告诉你,他也是个处哦。”
“真的?!诶诶诶,那他肾好吗?床上功夫好吗?和你哥比,你觉得谁更厉”
“花夭!”风夜末怒斥一声。花夭和风寻瑶就这样当着他和南抑的面讨论这个真的好吗?
花夭和风寻瑶齐齐向风夜末和南抑望过去,那两个男人的脸,已经黑成了两道优美的风景。
“风夜末,你吃你的;南抑,你看风夜末吃饭看你的,别打扰姐姐我聊天。”花夭不耐烦地向风夜末和南抑挥了挥手,又向风寻瑶一脸奸笑地转了过去,“快说啊,谁的肾比较好?”
“那还用说,肯定是我家南抑的肾好啊,而且他好温柔的说~嫂子,下次要不要试试?”风寻瑶向花夭挑了下眉。
“好啊好”花夭点头如捣蒜,什么三从四德,什么守身如玉,忘得一干二净。
“风寻瑶!你要是不想孤独终生就给我闭嘴!”风夜末一敲桌子,脸黑得跟煤炭一样,“你还真大方,自己男人还要拿给别人试。”
“矮油,一时兴奋,纯属口误。”
风夜末没管风寻瑶怎么回答的,黑着脸,扛着花夭就往卧室走。
花夭的下场就是——被风夜末狠狠甩在床上。
“噫~我叫你温柔点你没听见啊?”花夭揉了揉自己因着地而受伤的屁股,抱怨到。但风夜末显然屏蔽了花夭的抱怨,因为他直接把花夭扑倒在了床上。
风夜末狭长的凤眸眯起:“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花夭见况不妙,决定先骗着风夜末再说,不然后果她知道的——很严重。所以她开始了一本正经地胡扯:“我们在讨论昨天出现了一群黑老母猪飞的事情。”
“但是我怎么听着是你想试一下南抑那方面的功夫啊?”风夜末的脸开始离花夭的脸越来越近。
“没有的事,那是你听力障碍。”
“呵。”
“要不我也帮你搓背吧?”
“搓背?”
“嗯。”
“可以啊。”风夜末脱下衬衣,跟着花夭进了浴室。他本来以为花夭只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花夭却非常认真地搓了起来。她搓得很细致,但因为风夜末本身就很干净,所以她便也搓不出什么污垢。
搓完了背,花夭顺便还帮风夜末把洗了下手臂。当她的指尖出碰到风夜末手臂上的那个疤时,她怔了下。那好像是三年前,风夜末为她挡子弹而留下的疤,不是特别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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