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中僵掉了。
还好已经到了。
冲他点点头算是告别,景郁带着夏青岩前往自己的小院。
有关于夏青岩的居住等安顿工作并不多繁琐,景郁更加忧心的是距今已经不足两周的家族考核。
关于自己在学院战中的表现家族肯定会受到消息,就是不知道族中对自己这个突变的异数究竟是怎么看待的。
好在,自己的小队虽然排进了前列,但区区排在第四,应该引不起多大的关注。
看着这个相当熟悉但今生并未多待的院落,景郁不由得想到了前世。
那应该被叫做前世?景郁不确定,但这个问题显然不重要。前世里与自己如今的境况十分相似,但总归因为自己突变的言行在一些地方有了或微小或巨大的改变。
目前看来,大部分的改变都有迹可循,总的来说就是自己重生之后改变了所接触到的一部分人的轨迹,但——之所以说大部分,是因为有一个人不同。
他是目前看来最奇怪的变化者,景郁确定自己重生后的初期同自己那个备受宠爱的族弟之间没有任何或直接或间接的联系,有的那些却是对方主动来接近他,简直毫无预兆。
意料之外的发展总不为人所喜,景郁也不例外。
仔细推敲了景涟其人这几次甚至于今天的奇怪表现,景郁觉得,他或许该去思考“景涟也是重生的”这一条目的可能性。
自己的前世死于十七岁,那,景涟呢?
一向作为天之骄子出门向来都是前呼后拥的他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重生呢?
一个人对着星空当然想不出答案。景郁跃下房顶,转身回了屋子。
归家的第一日过得很平静,可第二天一早,大概因为思绪过重而失眠了大半个晚上的景郁被敲门声吵醒。
“谁?”景郁皱着眉头揉了揉眼睛。他还很困,但常年来的警惕让他很快清醒了过来。
“三少爷,”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族长唤您过去。”
真是难得听到这样的称呼,景郁勾着唇角眯了眯眼,回道:“就来。”
门上映着一个人影,似乎是刚刚传话的少女,景郁也不在意,起身换了衣服。
他今天不必再穿安格斯的制服,但他还是选择了一件黑色的衬衫和一条黑色的长裤。景郁其实偏爱黑色,这里面固然有便于行动等原因,但更多的似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固执在作祟。
打理好自己,景郁推开门。
门外的人果然还没走,穿着景家的仆从制服,一双眼睛倒是明亮的紧。见他出来,立刻笑着迎了上来,“三少爷,这边请。”
景郁偏头思考了一秒用早膳的可能性,果断放弃了想法跟着少女走了。
走的路上,景郁注意到带路的少女时不时借着引路的时候偷偷瞧自己几眼,完全没在意,甚而又一次对上她目光的时候对她微笑了一下。
少女立马偏过头去。如果有人迎面走来,就会发现少女的面部已经染上了红晕。
景郁或许没注意到,刚醒不久的他带着一股慵懒的气息,微眯的眼眸配上微微拉开领口的黑衬衫,别提多诱人了。
领路的少女心不在焉地不知该腹诽族中“三少爷是个花瓶”传言的真实性还是在心底暗暗激动,有些发呆,在岔路口停顿了一瞬才继续走了起来。
——明显走错了方向。
但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没发觉,仍是往前走,还时不时回头试图跟他搭话。景郁没说什么,任由她带路。
若是有人指使,他倒也挺想看看这幕后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一路上倒也没闲着,景郁有意无意地同少女闲聊,少女不知是没有隐瞒的意思还是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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