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没米下锅了,到时要是传出去,不是惹人笑话吗?”朱氏也是心累的很,刚刚才失去儿子,女儿又在宴席上丢人,现在更是连家里的温饱问题都要没有办法解决了,一个大家夫人,都快沦落的连普通人家都不如了,她能不着急吗?
“笑话?你以为最近我们国公府惹得笑话还少吗?再大得人都丢了,也不在乎在多这么一件了。”司马仪也是气急了,很是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老爷,你说会不会是北国和月辰那两位故意为难我们?不然我们也没有得罪其它人啊,更没有谁有这个能耐敢为难我们国公府啊。”朱氏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和自己的丈夫商议到。
“不可能是他们,他们两个即使有再大的能耐,但是到底这里是景国,他们的手还没有这么长,不过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可是应该也不会是他们才对,那到底会是谁了?”司马仪本来想到的是唐心月,因为那天司马靖在骂人的时候,同时也把唐心月给骂了进去,如果说南宫沐瑾和欧阳紫轩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么唐心月是有的,但是想想也不对,唐心月刚刚才从无机老人那里回来没有几个月,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就算是她的父兄就更没有这个可能了,她的父亲唐耀天就是一介武夫,虽然有点文化,家里也有一些产业,但是绝对还达不到让整个京城不卖东西给他们司马家这么大的能耐,她的那三个哥哥就更不可能了,老大和老二都在军中任职,老三更是和自己儿子一样都是无所事事,成天在外面东游西逛的。可是这些人都不是,那么到底会是谁了?
正当他们愁眉不解,万分焦灼的时候,从宫宴上回到家里一直两天都没有露面的司马娉婷出来了。而且不但是人出来了,还直接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惊人的天大的消息。
“爹娘,女儿知道是谁一直针对我们国公府。”司马娉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的脂粉味比之前两天又更加的重了许多,可是依然还是掩盖不了那隐约传来的腐烂臭肉的味道。
“婷儿,你怎么出来了?”朱氏看着这个自己从小捧在掌心长大的女儿,尤其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身上突然怪病恶臭不止的模样就很是心疼。
“行了,等会再说,婷儿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知道是谁在针对我们国公府?”司马仪打断自己夫人的话语,现在根本就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整个国公府上下生计的问题。
“是的爹,女儿知道。”司马娉婷看着自己的父亲,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从夜宴那晚回来的这两天她也算是真的相信了,一切真的都是唐心月在报复自己。
“快,告诉爹,是谁?”司马仪舒展开眉头,颇有点开心的问道,能不开心吗?现在就要知道到底是谁在针对他们了,只要知道了是谁,那么一切问题就好说了。
“是唐心月。”司马娉婷想了想最终还是说出了她平时最看不起,认为她只是空有个郡主的名号的唐家大小姐而已,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厉害,让她何以的难堪,甚至感觉自己以前在唐心月面前就像一个小丑一般的存在,而别人压根就没有把她给打上眼,就像夜宴那晚的事一样,别人都等着皇上姑父的赐婚,而她偏偏可以得到皇上姑父的首肯,自己挑选夫婿。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待遇?恐怕有时候就连皇上的亲身嫡亲的倾城公主都美欧唐心月那么好的待遇吧。
“唐心月?怎么会是唐心月?婷儿你是不是搞错了?”虽然说他也想过是唐心月那个丫头,可是不可能啊?种种迹象表明都不可能是她啊。
“爹,真的是她,你看,这是唐心月在夜宴那晚女儿表演完后下场后,唐心月派她的贴身侍女送过来给我的纸条。”说着司马娉婷为了证明一切是唐心月的所为,还专门把唐心月那晚让紫衣给她的字条拿了出来,递给司马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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