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无畏仔细听完温和铃一番话,眉头紧皱,温和铃小心观察着,想着他许是信了半成,毕竟这真假参半,最为逼真。
“你受苦了,都是朕无能,只是眼下太后病重,太医束手无策,你的事便搁一下,待太后病好,朕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赫连无畏紧抱着温和铃,话语间充满了愧疚。
“只要皇上愿意相信臣妾,臣妾死而无憾,只是此人居心歹毒,万万不能留。”温和铃也是趁机吹耳旁风,既百鹤图已毁,坐牢她诅咒太后的罪名,她何不制造假的证据,再把罪名泼出去。
“启禀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正说着,安禄福突然进来。
“何事?”赫连无畏脸一沉。
“皇上息怒,张太医还乡半月为母下葬,太后如今病重在身,众太医束手无策,但是皇后娘娘明令禁止不得给太后娘娘进食油炸相关食品,只是太后娘娘固执,每有宫人劝阻,太后便下令斩杀一人,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还望皇上速速赶往慈安宫,贱奴贱婢死了事小,但这样气急攻心,对太后娘娘的病情并不是一件好事呀!”
“真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冷冷一言,安禄福立马福礼退下。
“你这几日便留在这惊鸿殿养伤,其余事情交给我来就好。”赫连无畏待安禄福退出殿外,方转头望向温和铃,语重心长地说道。
“臣妾知道。”温和铃点头,随后恭送赫连无畏离去。
孤身正坐在珊瑚椅上伤身,水桃悄然进来,端来一碗中药,远远搁着,那苦涩药味却依然刺激着温和铃的味蕾,不由地蹙眉。
“蜜饯在哪?”温和铃睨了一眼,尽是嫌弃。
“良药苦口利于病。”水桃淡然开口。
“蓁蓁呢!”不予理会。
“这几日特殊时期,理应由我在你身边伺候,至于蓁蓁,她昨日不小心误食了泻药,正在厢房要生要死。”
“当真不小心?”温和铃质问。
“当真不小心。”水桃回答得也是坚硬,温和铃白眼,没有再问。
“方才赫连无畏进来,可有与你说些什么?”
“这与你有何干系?”温和铃愈是不爱听了,总觉得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凝视着自己,令她很是不爽。
“若你想继续在这宫里,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上存活下去,我觉得你还是很有必要要告诉我。”
温和铃哑言,仔细想想也是,便也是对她托盘而出,毫无保留。水桃也是静静聆听,待温和铃讲完,她开始思索起来。
“怎么?有何高见?”见很是一会,水桃都无言,温和铃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尽是嘲讽。
“若我猜得没错,太后病情应是还有挽留的余地。”水桃轻声说道,脑海迅速反转回忆往事。
却不知此言温和铃竟是笑出了声,干笑三声,绛唇轻启:“这宫里阅历半百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个不过比我大一点的——宫婢,能有什么办法?莫不是把太后痛的地方挖下来,太后就不痛了?”
“你应感激这里不是王府!”水桃听完脸一沉,阴狠说道。
“那又怎样?你要杀了我吗?”温和铃突然站起来摔掉桌上药碗,双目直视着水桃,一个妄图杀害她的贼人,她岂会有好脸色。
“你入府也有十年余载,武功却不见长进,若不是主子仁慈,早把你去喂虎了,试问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叫嚣。”水桃相反倒是淡然,纤纤玉手触碰到温和铃的肩膀,将温和铃重新按回椅子上坐着。
温和铃恼羞成怒,却无言反驳,她本就学术不精,至今为止也不过些皮毛,虽也还可以,但在卧虎藏龙的王府内,她十年心血也不过算是三脚猫功夫罢了。
“稍后你便去禀告赫连无畏,说你有土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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