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那个刀疤大汉还能爬起来。
“徐天骄,后面!”
旁边的静姝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拿着铁棍站了起来。他的脑袋上流着血,其中一缕血从他的刀疤处流过,他表情狰狞,红着眼睛。
眼看他的铁棒要打下来,但跪在地上抱着莎莎的我已经无处可躲了。我举起右手阻挡,就算这手废了,也比打中头部强。
紧接着,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那个大汉的铁棍最终没有打下来,他再次倒下了。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郭正则拿着一支手枪对着我们这边,神情冷峻。他的身边围着几个手下,与四周十多个人对峙。这些人多数脸上有血,身上衣服有被砍裂的痕迹。
与此同时,警笛的声音渐行渐近,警察们终于来了。
“走!”成健一声令下,他带领的人放弃了对峙,一溜烟跑了。
郭正则小跑过来,帮静姝把脚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拍了拍我肩膀。
“别碰我!”我怒吼道,推开他。本来我们两在公园里玩得好好的,全被t一个电话给搞出事情来了。
郭正则一愣,但还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说:“我会简单的急救,让我看下她。”
虽然我心里有些恨他,但还是让他看了一下莎莎。
“只是晕过去,不要太担心。”他检查完后说,然后拿出手机打了120。
我抱着莎莎,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和心疼。
两分钟后,警察把我们全部包围了。
我们大部分人被带到了派出所,静姝和其他受伤的人全部送到了医院。
我没有莎莎爸妈的电话,就打了电话给班主任通知她爸妈。然后给我爸妈也打了电话,他们一起来了派出所。
郭正则把事情全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包括那个重伤的刀疤大汉头上被我用铁棒打出来的伤口。另外,他郑重举报成家和郭家有严重的经济犯罪行为。
我跟着我爸妈从派出所出来后,径直去了医院看莎莎。
但是莎莎的爸妈把我们都拦在了病房外面。看到莎莎爸妈悲痛欲绝的样子,我知道莎莎的情况并不乐观。
医生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我问了医生,医生说脑部受损,重度昏迷,可能成植物人。
轰!植物人。
我的心再次掉落到冰点,都是因为我的错啊。
我战战巍巍地走到莎莎爸妈前面,扑通跪下。
“对不起,我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的。”
莎莎妈妈早已经泣不成声,只有她爸爸还坚强地说道:“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我也知道你们在交往。但是,你没能保护好她。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的眼泪再次止不住地流下来,这时说再多也是徒然。我爸妈扶着我,我勉强地站了起来。
走出医院的时候,一阵风吹来,我觉得全身每一条神经都在打冷战。
几天后。
新闻头条,成家和郭家有重大经济犯罪事实,相关人员全部归案。案件在进一步审理中,主要犯罪嫌疑人估计至少获刑十年以上。
郭家和成家全部财产冻结,最后可能全部没收。
另外成家还有走私枪械c毒品等嫌疑,一旦坐实,最高死刑。
郭正则藏有枪械c聚众斗殴伤人情节严重,获判五年,但举报有功,得以轻判。其他斗殴人员,根据情节轻重判了三个月到一年不等。
静姝在祈福山庄的那套房子由于是郭正则用别人名义买的,没有被查封。另外静姝爸爸生意上一些白道朋友伸出援手,静姝本人还能继续正常地生活c上学。
但是,莎莎,却躺在医院的病房了,不知道何时能醒过来。每想到这点,我的心就好像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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