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纸条往手心一揉,往郑莎燕座位看过去,看到她正在看我。但是发现我往她那看时,她却立刻低头看书去了。
马上就要下课,我也懒得写纸条了。放学铃一响,先走到她座位边,敲了敲桌子。她抬起头,我伸手给她做了一个“一k”的手势就冲出教室了。
在饭堂里吃过午饭,我按照约定的绕到饭堂后面的大榕树下面。
大榕树下有一个圆形的石桌,石桌边放着四张圆形的石凳,另外周围还有些石制长椅,都是我们市里一些企业捐的。
这个时间点,大榕树下没有人,偶尔有些半黄不青的叶子飘着荡着从树上落下,反而更显冷清。
我在树下石桌边坐下,拿出手机,点开一个app,下起了五子棋。
一局终了,我抬起头,看到一个人站在对面,不禁吓了一跳,差点往后面倒去。对方也被我这么大的反应吓到了,身体颤抖了一下。
我定睛一看,郑莎燕正一脸歉意地看着我,缓了缓才说:“不好意思吓到你。刚才看你玩得入迷,所以没打扰你。”
我笑了笑,说:“没事你这也太有礼貌了,敢情爸妈都是当老师,把你熏陶的?”
“你真厉害,他们确实是当老师的。”
好吧,我就随口说说的,没想到真说中了。
郑莎燕在我对面坐下,手里拿着一块包成一团的手帕。手帕里的东西是圆形的,再看其大小,难道是鸡蛋?
结果我又猜中了。
她放到我面前说:“给,热鸡蛋去淤青。”
我接过来,直接往脸上贴,问:“你哪里弄来的?”
她说:“我在学校小卖部买了几个鸡蛋,找饭堂里认识的一个阿姨帮忙煮的。中午吃饭高峰她没空,忙完了才煮的,所以晚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热腾腾的。我说你无事献殷勤,是不是有事情找我帮忙啊?”我一边敷鸡蛋,一边调侃她,还带着一脸的坏笑。
她被我盯得脸上微红,抿抿嘴说:“算是感谢你那天晚上送我回家吧。”
“哦”我长长地哦了一声,说,“这样一说确实合情合理。”
“而且,”她微低着头,十指交叉放在石桌上,两只拇指搓来搓去,“那天晚上,张龙的言行怪怪的,如果不是你在的话”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原来你没醉啊?”
“谈不上是醉吧,就是有点晕,反应迟钝,没什么力气,但是意识是清醒的。”
“这样啊,事情就好办了,我也不用费心去解释什么了。”
“解释啥?”她抬起头看我。
“没事。”我说,拿着包着热鸡蛋的手帕在脸上转来转去。
“hihi”不知咋的,她突然掩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问。
她立刻就止住笑声,说:“你拿着鸡蛋转来转去的,但是位置没对准啊。”
这就尴尬了,我假装很不高兴地说:“怪我罗?我手上又没有长眼睛,看不到啊。要不你帮我敷。”
我把包着鸡蛋的手帕递给她。
她往四周看了看,说:“不好吧,万一被别人看到误会了怎么办?”
“中午休息时间呢,哪有其他人在附近。别拖拉了,鸡蛋都要凉了。”
“好吧。”她终于答应着,接过手帕,坐到我左边的石凳上,开始帮我敷热鸡蛋。
她拿着手帕,对着我脸上的淤青,轻轻地转动,偶尔轻轻压一压,弄得我真是有点舒服。我干脆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如此过了两三分钟,却没觉得她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我睁开眼睛,看到她还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的脸上的淤青,轻轻地揉。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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