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闹钟第一遍响起,我就麻利地起床了。果然早睡早起精神好,没有在床上拖拖拉拉不愿起的惰性。
到了教室的时候算是比较早到的,静姝也已经到了。
我在座位上坐了几分钟,突然有一个信封就传到我这了。那信封和昨天的一模一样,连封口的心形胶贴都一套的。递给我的苗小敏向静姝那边挤挤眼睛,我往窗外一看,有个男生在窗外正朝我们这边看。
我把信封接过放到静姝桌面上,那个男生立刻就动身走开了。我马上起身追了出去,在离教室不远的地方把他拦了下来。
这个男生不是昨天那个,昨天那个是个小白脸,而今天这个相反,肤色有点黑,但是五官有棱有角,反而透露着一股霸气,身高也差不多有我高。
“给我同桌写信的是你?”
那男生倒也爽快,毫不含糊地说:“我是帮忙送信的,写信的另有其人。不过我建议你不要打探,那个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呵呵,你这算是威胁吗?”
结果那个男生也不怒:“不是威胁,是好心劝告。虽然我们都只是高中生,但是有些人的背景确实特殊了一点。我是收了好处,帮人办事,我自身和那个人并没什么关系。”
看这男生说话一副真诚但是又守口很严的样子,我只好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先谢过兄弟你的劝告了。”
回到教室的时候,静姝两手空空,那个信封和信纸都已经支离破碎躺在旁边的纸篓里。若是有好事者想窥探其中内容,估计拼也拼不起来了。
我坐下来,问:“怎样,这封有署名吗?”
静姝摇摇头:“没有,刚才那个男生怎么说?”
于是我把这两天知道的情况和静姝说了一番,静姝听完后只是皱皱眉头,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有一封情信传到静姝这里,一模一样的信封,而且每天送信的人都不同。我心里就郁闷了,这家伙是在卖弄自己交际能力之强呢,还是影响力之大。
这些送信的同学有男有女,模样还有性格都各异,我一个个追问,都没有问到对揭开写信人真实身份有实际帮助的信息。其中有个胖子还想跟我动手,结果我亲爱的铁胖及时出现,对方怕是把握不大,才没有和我动手。
但是我已经失去了继续追查下去的动力了,感觉天天这样子麻烦死了。不过神奇的是,我失去动力的时候情信也突然断了。
不是吧,才几天,按照初中时我们班情圣的指导思想,至少要坚持半个月才能断。像我同桌这么高品质的,起码都要先坚持一个月吧。
然后上午大概是下第三节课的时候,我身后的哥们突然说有重大事情发生了。
这哥们名字叫宇通,别问我他的姓,他的姓就是宇。当初我知道他名字的时候还开玩笑说宇通客车是不是他的产业,结果他很臭屁地说过几年就会把那个公司吞了,叫他们敢用他的名字。
宇通这个家伙性格很爽朗,目前班上我认识的男生里就他最健谈了,平时在走廊里男生们厮混闲聊,基本是他和我的主场。不过他最显著的特征不是健谈,是消息灵通。班里和学校里的各种风吹草动,他都了如指掌,然后整理分析一番,往往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宇通看我和苗小敏几个都竖着耳朵在听,顿时一脸满意,开始道来:“昨晚下晚修,学校外面,有几个社会青年堵我们高一级的一个男生,揍了一顿。还好下手不是太重。”
“天啊,是不是抢劫,我们岂不是都有危险?”苗小敏表达了自己的不安。
“不是,”宇通说,“据和那个男生一起回家的同伴说,那几个社会青年揍完之后,丢下这么一句话:收起你那些无聊的匿名情信,我不希望我女朋友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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