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死的界线。

    好像有一瞬间，她抓住了什么，但握紧后又觉得空洞。

    黎耀唐的劝告不无道理，舒橙侧过头迷惘看亮起的路灯，“从小到大，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与他们有接触，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家族使命，可我家里上下，为了我没少遭罪，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活着，我帮她，确实是因为我心软，还有就是我想证明我为什么存在。”

    她说：“袁绍那次欠你的，我也没帮上忙，如果我能帮到她，也许就能帮你，那个女人不告诉我，我觉得是因为她觉得我帮不了她。”

    黎耀唐是芒，他可以维护生死平衡，可是舒橙是什么？

    谁都不知道。

    黎耀唐可以见到灵体是因为要送他们走，而舒橙可以见到灵体并与之对话，是因为什么？

    舒橙其实在找这样的一个存在的理由。

    两个人在雨声中沉寂下来，服务员推着餐车走来，将食物放好后半躬身离开。

    黎耀唐已经将烟放在嘴边，又拿下来，舒橙让他不用介意她，但是黎耀唐还是没有点亮打火机。

    良久，黎耀唐问：“你帮她做什么？”

    舒橙将王姗妮的事情告诉黎耀唐，如果舒橙要帮王姗妮，就必然要说服黎耀唐，不然黎耀唐可能会破了自己的原则将王姗妮送走，千年来的使命刻在他的骨子里，他自己都不知道。

    黎耀唐示意舒橙吃东西，边吃边聊，“这不好办，事情都过去很多年了，一本日记本不能证明什么。”

    “嗯，所以王姗妮在找一些当年的录像，但她说有两个人她找不到了，录像在他们其中一人那里。”舒橙惆怅说道。

    黎耀唐让她把日记本给他，舒橙犹豫道：“这毕竟是隐私”

    “你不是说照片夹在日记本吗？”黎耀唐抬眼问。

    舒橙一愣，这才把日记本里的照片抽出来给他，黎耀唐翻了那几张证件照，手指蹭了一下嘴唇，“向荣在局子里呆过，他可能会知道一些。”

    “啊？”

    “他以前是刑警队的。”

    舒橙舒口气，在局子里呆过，这样的话让谁听到都会觉得奇怪。

    很快宋向荣就走了过来，他身材高大魁梧，方脸严肃，浓眉大眼，如果是刑警队的确实很有气势，如果是混混也蛮吓人的。

    舒橙说这里面有一个人在公安厅有些势力，所以当年王姗妮报案没有成功，宋向荣坐在餐桌的旁边，看了那几张证件照，拿出一张看后面的署名，单景林。

    “他舅舅是公安厅的，以前我见过一面。”宋向荣还记得当年的事情，他放下照片，“如果要走正规途径，在这里肯定会被他卡住。”

    舒橙急了，“那怎么办？”

    “你手里有什么证据？人证，物证，口供？”宋向荣问。

    舒橙无话可说，人证已死，物证也找不到，口供

    “如果那只鬼找不到这个姓单的，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已经出国了。”黎耀唐说出自己的猜想。

    舒橙肩膀垮下来，一脸沮丧，轻音乐换了一首，她的手机也响了，那是她定了的闹铃，如果她忘记时间就提醒她打电话回去报平安。

    她拿起手机给舒母发短信，舒母很快就回复，让她早点回去，开会的时候可以偷偷溜出来吃点零食，不要饿到了。

    宋向荣回想自己的刑警生涯，然后给出建议：“你们可以去找一下监控，当年她不是自主意识与他人发生关系，酒店的监控还是有用的。”

    舒橙放下手机，酒店的监控？她翻开日记本，找到了两家酒店名字，其中一间就是国庆期间他们居住的酒店。

    “这种监控外人可以拿走的吗？”舒橙轻声问宋向荣。

    宋向荣摇头，“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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