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沐凡问：“你教的学生里面有要参加高考的吗？艺术生之类的。”

    季年点点头，脸上显出浅浅的酒窝。“有，不过很少。我不太会教艺术生，因为他们要考试，画出来的东西就不能太有艺术性，而我比较喜欢让学生自由发挥，加上一些自己的思想和想象。”

    “那你学画画呢？有参加考试吗？”

    “有啊。”看着沐凡，季年笑道：“我是学生的时候几乎一天到晚都是待在画室，特别是快要考试前的那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是真的画到想吐，画色彩的时候还好，画素描是真的想死。考完之后我还跟画室里的同学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碰画笔了。结果大学还是学的画画，大一的时候老师让我们把之前学得技巧全忘掉，要我们找回画画最初的感觉。后来因为要挣钱，只学了一年便没有学了，想办法开了画室，自己便开始瞎捣鼓起来。”

    沐凡：“也有喜欢画画的因素在里面吧。”

    季年：“是啊，不然当初也不会学了。”

    “我觉得自己喜欢的东西能养活自己，应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看着季年，沐凡笑道。

    季年点点头，然后将放在一旁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香囊递给沐凡。“这是在写生的地方买的，送给你。”

    沐凡一愣，接过放在鼻尖闻了闻，是茉莉花香。

    看着沐凡，季年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我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看到精美小巧的东西就忍不住想买，不过大多都是女生用得较多的。”

    “你已经送了我两个东西了，我还没送我你任何东西呢？”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看着季年温柔的笑，她便舍不得拒绝了。

    “那送你的两个东西你都喜欢吗？”

    沐凡点点头：“嗯，都很喜欢。”

    “你的喜欢就算给我的回赠礼啊，让我知道没给你带了困扰。”

    微红了脸，沐凡不敢看季年的眼睛，将目光移到手上的香囊上。

    “我们上去吧。”将包提起来，季年问道：“今天有想好借什么书吗？”

    抱好要还的书，沐凡摇摇头，往二楼走去。“还没有。”

    “那我们一起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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