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一闹,谭明明想要再住回别院是不能了,既然明面上说了是霍云扬的人,那就再无分开的道理。但是按照她的性子,是绝对不要随着霍云扬住进宫中去的,多有不便不说,就是憋也能憋死。
霍云扬想了想,便搬着她的东西,找了个客栈先安顿下来。
“你暂时先住着,我这就让陆风去找房子,看到合适的就买了,放心,爷有的是银子。”霍云扬嘴上皮归皮,但眼神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一言不发的谭明明,心想刚才那场景肯定是伤了她的心了。
“我不知道他为何非娶那侯府小姐不可,但是就他刚才那样子,我便不认他是我大哥!但是你放心,他不认你,我定认你这个大嫂!”
他是看不下去了!这哪里还是他大哥该有的模样,看着妻儿被欺负,竟犹犹豫豫的半天不出手,若不是今天有他与图赫在,他难不成真由百里垚办了她?
谭明明自出了王府的门就一直垂头不语,霍云扬起初与她说话,她还能哦上一个字,现在更是一个字都没了。
“你,没事吧?”
这般看着,总觉得不正常。
哪知谭明明倏然抬头,怒目暴喝,“百里垚那个龟孙子!竟躲过了我那么有杀伤力的中鞭腿!那招锁计我出神入化,竟也没能敌他!”
霍云扬被震傻在一旁,呆呆地问,“你在说什么?”
他明明抓住他的手,恳切又愤慨地问他,“能否能教我两招轻功和点穴?”
以前霍云停教过她几个动作,虽然灵活,但是对付黎城的小毛贼还好,到了这里就没什么用了。他们都会飞来飞去的,还有什么内功,自己在这群练家子中简直是只土鸭子!
她谭某人素来有谭壮士的美称,如今被人吊打,如何能服气!
霍云扬不解,问她,“为什么?”
“我谭壮士要把打我的人修理一遍!”
霍云扬吞了口唾沫,拉着激动站起的她复又坐下,“壮士,你这闷声不响了半天,就为的这个?”
“不然呢?”谭明明斜他一眼,双手在自己红红的下巴上揉啊揉的。
“你不生气?”霍云扬指指王府的方向,“就那个,你不生气?”
生气?生气有用吗?男人要打天下,要赚奶粉钱,要报仇,要做他觉得正义的事情,她做妻子的生什么气?
啊不,他们可没拜过堂,算不得妻子。
臭男人,一个名分都不给,还为了个什么破理由和别人结婚!
心里虽然难受,但当着别人的面,也不想多说什么,淡淡道,“有什么可生气的。”
霍云扬一看就知道她就在撒谎,小时候他犯了错被收拾了,每次父皇问他疼不疼,他也会咬牙切齿的说不疼。
真的不疼吗?当然不是。因为面子!
“死要面子活受罪。”
死要面子活受罪吗?刚才还叽叽喳喳的谭明明一下子又安静下来,琢磨着这句话,觉得说的还真对。
看着她忽明忽暗的表情,霍云扬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但是他明白,她脸上的无所谓是假的,说要练功也是找借口转移话题,唯有眼底那层薄薄的凉意是真的。
“云扬。”霍云扬看着她对自己道,“虽然我气他恼他,但也理解他心疼他,若他爱我,此时必定比我更难过。你与他同根同生,更应该理解他,你的大哥一直没有变。”
霍云扬看着面前这个动静相宜的女子,明明眼里都是委屈,嘴角却是向上的。她眉目英气,颊畔若桃,清素若九秋之菊,与他说起话来语调轻轻,却自有一股力量将他心中的怒意磨平。
“我自是信他的,不过气他连生死大事都瞒着我,心中难免不平。”
两人正说着话,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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