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三章:山雨欲来(第1/2页)  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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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桉朵儿趴在东之月胸口,可怜巴巴地追问:“夜之哥哥,你说的是真的?每个月都会这样?能不能不这样?我真的受不了,我很难受,我肚子痛”

    说着就从啜泣变成大哭。

    事实证明,东之月那一番“不要害怕”的鼓励绝对不是多余,自桉朵儿弄清这件事后,就变得极度焦虑脆弱。肚子也变得极度不舒服。

    东之月叹气,抚摸她丰盈的长发安慰:“你听我的话,多睡少动,吃热粥忌寒凉,哦,我再给你揉一揉,就不会痛了。很快就习惯了,不要害怕。”

    东之月只能叹气,他已经在桉朵儿床旁一天一夜未合眼,每隔半个时辰回答一遍桉朵儿的提问。

    桉朵儿抽泣得说不出话,断断续续道:“夜之哥哥,你要救我,我不能每个月都出那么多血,哥哥说了,我本就气血亏虚。你想,每个月都大量失血,那我必定活不过一年。夜之哥哥,你肯定骗我,不会每个女子都这样,我大概是患了什么顽疾”

    东之月只能忙不迭地连做保证:“我发誓,宝贝,我发一万遍誓,我说得绝没有半字虚言。若我说谎,就让我也每个月大失血。宝贝,我给你熬点红枣枸杞汤,你失的血很快就补起来了。再不行就在我身上划几个口子,你喝我的血也行”

    桉朵儿撇嘴悲戚道:“可是夜之哥哥,我真的肚子痛”

    一般苦情之后就是鸡飞狗跳,因为侍女把药端了上来。

    桉朵儿缩成一团躲在被窝里,闷声对外面喊:“求求你了夜之哥哥,我肚子不痛了,你走吧!”

    被子很快被掀开,肩膀被人一拧,还没反应过来,两腮又被一捏,嘴便不由自主地张开,药汁顷刻浸得从舌尖到喉咙管都发麻。

    东之月一边灌药,语气却和蔼,循循善诱:“乖孩子,那湖水有寒气,不听大夫的话,吃点药拔除病根,以后每次都会肚子疼,乖,良药苦口。”

    桉朵儿奋力一挣,摆脱那只手,又往前一扑,便紧附到东之月脖子上,歪头一口啃下去。

    但牙尖刚触到皮肤时,腮帮子又重被捏住,她只能保持张口的状态。

    东之月哼哼着说:“又不是萝卜,哪能天天被啃。”

    但东之月很快放开她,放下药碗,一扶她的双肩,将她扶正,又伸手帮她擦擦眼泪,柔声说:“对不起,宝贝,是我粗鲁了。你告诉我,你哥哥是怎么给你喂药的?”

    桉朵儿边抽泣边认真回忆,直等形成完整思路,才有条有理地说:“哥哥比你温柔多了。我如果闹肚子,需要吃药,他就会说:小妹,正好我也闹肚子,我陪你一起吃,我们干杯好不好?我如果染了风寒,需要吃药,他就会说:小妹,正好我也染了风寒,我陪你一起吃,我们干杯好不好?我血虚身子弱,需要吃药,他就会说:小妹,正好我也血虚,我陪你一起吃,我们干杯好不好?总之,他陪我同甘共苦。”

    她泪眼朦胧地看一眼东之月,又变成悲戚的大哭,带着浓浓的问责:“总之,他从来没灌过药。他比你有办法多了。你又凶又蠢,我讨厌你,夜之!”

    东之月低头,看似认真思索,再抬头时,眼中就有了视死如归的悲壮,咬牙道:“宝贝,你初来葵水,正好我也无论怎样,我陪你一起吃,我们干杯好不好?”

    桉朵儿是在某一天半夜醒来,发现不对劲的。

    她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就是不对劲。就好像一只鸡能在天上飞一样。

    她醒来,正好瞥见东之月立于横廊的背影。圆月像一盏巨大的灯悬在正前方,将他轮廓晕成一道剪影,银白花瓣从月前斜斜纷飞,绕着他飞扬的发束起舞,好像雪月夜在他视野里无声绽放。

    静谧的,东之月的宽袖随之一展,飞舞如流云,人影便消融在夜色中。

    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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