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三章:待宰的王八(第1/2页)  尊上息怒:甜心人质太难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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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桉朵儿看着桌沿的匕首,又粗线条地打量自己一遍,一颗心像被浸在严冬的冰河里,一会儿又像被搁在灼伤的木炭上。她木木地看一眼自己水葱似的双手。

    东之月澄净的眸子里隐现火光跃动。

    桉朵儿的心思最终集中在透亮如水的指甲上。东之月只说毛发不算,没说指甲不算。

    关键是,东之月给的是一把匕首,而不是一把剪刀。她想象如何用一把匕首削下指甲。如果是渊云,这当然不叫事儿。别说是把匕首,就算是把火钳,渊云也能优雅地将指甲修剪得又短又光滑。但谁让她是桉朵儿。

    书到用时方恨少,修为到用时也方恨少。

    她再盯一阵手指,眼泪就开始一滴滴往外涌,越涌越急越快,终于变成三月里屋檐下的雨幕。东之月温和提示:“没必要非选第二种。”

    桉朵儿一边默默涌泪,一边抬头搜寻,最终目光落定于金盘上的一只小金杯。小金杯中本是果酒,已被她喝光。她伸手将小金杯拿到眼前,垂下头,继续悲泣。

    只一炷香功夫,她双手将金杯呈至东之月身前,跟敬酒一样,边哭边问:“算不算?”

    金杯中晃着半杯滢澈如山泉的泪珠,耀起淡淡水光。

    桉朵儿可怜巴巴地补充道:“你只说过,毛发不算。”

    东之月似愣了一下,眼神便慢慢变成深秋的林荫路,深邃幽静,一手接过金杯,置于身侧,又缓缓鼓掌。

    “好,好,”他点头,声音沉缓,含着由衷赞赏:“最难消受美人恩,却有美人以美人泪相赠。你真是我见过的最雅致的姑娘。座上琴心,机中锦字,皆不及你。此刻若有烈酒,真该连浮三大白。好,我收下。”

    桉朵儿化成一具石雕,很快又浑身瘫软如酥油。劫后余生让她恨不得抱头痛哭一场。

    她同时也被绝顶的喜悦充溢。

    东之月既是个讲信用的人,一切就好办了。眼泪能算,那其它能算的东西就多了去了。比如口水c鼻涕,还有算了,做人要厚道。虽然恶心了点,但考虑东之月动不动就割人鼻子挖人眼的喜好,还有在池子里一玩就十几飞的雅兴,他本身就是个恶心的人。恶心的东西赠恶心的人,不是天经地义?

    第二局就顺手多了。说顺手,是说桉朵儿输得顺手。心胸坦荡的输,而不是绞尽脑汁争胜而最终落输。虽然怎么样最后都是一输,但第一种输真让人神清气爽。

    她早下得不耐烦了。

    她看看没了退路,哗啦一下将棋子全扫进棋盒,也不管白子黑子,转脸便再去找空被子。

    伸出的手却被东之月按住。

    这一按,就按出桉朵儿难得一现的理智和智商。

    她张嘴呆了片刻,嘴角淌出点口水,喉中发出“呃”一声轻微闷响,眼泪就再度决堤。

    她骤然回忆起东之月的话——三局两胜,每一局的输赢有赌注,最终的输赢也有赌注。

    现在她败了两局,也就是说,她三局两胜落败,输了大局。赌注有变化。

    东之月已在悠然发问:“记起来了?”

    桉朵儿哭着点头。

    东之月干脆利落地说:“如此便好。你仍有两种选择,第一种,仍是陪我洗个澡”

    桉朵儿立刻起身,抹一把泪,边解下自己的腰带,走到东之月身边,用腰带蒙住他的双眼。

    东之月微微抖了一下。

    桉朵儿难过地说:“男女有别,你还是蒙上眼比较好。”

    刚在东之月的后脑勺上打一个结,手腕就被握住,用力一扯,桉朵儿一个踉跄栽在东之月怀里,再看东之月两只手搁放的位置,桉朵儿脑子里轰然窜起烈火,意识瞬间被灼成烟末。

    东之月的手指微微叩击和移动,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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