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并没有给姜炀说求情一事,不是她不是,而是王若琳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得给她一个警示,灭灭她的锐气。
一个月的时间又很快地过去了,顾夜之也再未劝顾挽为王尚书求情,他渐渐明白了,姜炀要杀掉谁,真的谁都劝不了。王氏一族也被打入天牢财产全部充公,府中下人全部遣散。而今天也正是王氏一族斩首之日,午时便要在午门斩首示众,不少官家小姐去看王若琳的笑话,少了一个敌人,她们能不高兴吗?
顾挽让姜炀带她一起去执斩场,姜炀怕她害怕再三婉拒,但又经不住顾挽的软磨硬泡,只好带着顾挽去了执法现场。
姜炀和顾挽到时,王氏一族的所有人已经穿着白色囚衣跪在场上了,一向威严的王尚书头发凌乱不堪,但一身傲骨依旧如初,王若琳也没了当初大小姐的风范,反而像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
王若琳抬头便见顾挽迎面走上台,眼中泛起血丝,王若琳突然站起来冲向顾挽,因为她的手被绑在身后,所以王若琳拼尽全力用头撞向顾挽,顾挽避之不及跌倒在地,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顾挽已经倒在地上,发髻散乱。
“找死!”姜炀见状一掌将王若琳打开,转身扶起顾挽,牢牢护在怀中。
王若琳受了姜炀一掌也摔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她脸色苍白地惨笑。话语中却依然是她大小姐的口气“顾挽你活该!你就是个妖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没错,你从假山上摔下落水也是我设计的,为什么你没死?还要来祸害人间?!”
“你闭嘴!看来诛你王氏一族你嫌不够是吧?!”姜炀怒吼着王若琳,他的王妃岂是她王若琳能诋毁的?简直是不知死活。
顾挽突然遭到袭击众人皆傻了眼,手忙脚乱地去请来了太医。
“家门不幸啊!出了如此孽障!想老夫一世清明,竟毁在自己的女儿手里,真是家门不幸啊!哈哈哈”王尚书突然仰天长啸,老泪纵横。王尚书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把王若琳教好,让她一次又一次犯下大错,都怪自己对她太过于溺爱了。
“爹!我是你的女儿!你在说什么呀?连你也讨厌我吗?”王若琳爬到王尚书身侧,伸手拉着王尚书的衣角,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放开!家出孽障是老夫的错,老夫实在毫无脸面去见王家的列祖列宗!”王尚书甩开王若琳的手,养不教,父之过。
王若琳惺惺地收回了手,她知道是她的错,可她太恨了。
王母并未插话,只是看着父女俩,反正都难逃一死,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娘,你看看爹。”王若琳又看向旁边的母亲。
“琳儿,这一次你真的将你爹害惨了!你爹因为你成了王氏一族的千古罪人,我和你爹倒也无所谓,但这王氏一族这么多人都是无辜的呀。”王母无奈叹气。
“你们都怪我?凭什么!凭什么都怪我?都是顾挽的错!是她的错!”王若琳跪倒下地,怒瞪着王尚书夫妇二人。
“住口!太子妃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一旁的祁枫实在不想看见王若琳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哼,不知悔改!行刑!”姜炀冷笑。
“等一下,此事因我而起,我也不想追究此事,错的不是王氏一族,他们不应该承担这些孽果,所以,王爷放了他们吧。”顾挽突然站了起来,跪在姜炀面前。顾挽最终还是选择了出手相救,既然在二十一世纪她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女总裁,那么这一世她便做个有情有义的人吧。
“挽挽,你这又是何苦呢?”姜炀无奈又挥手让刽子手退到一旁。
“谁稀罕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啊!”王若琳嘲讽道。王氏夫妇皆是无奈摇头。
“王氏一族乃是姜国忠臣,自姜国建立以来,一直忠心耿耿,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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