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离陌走到了南宫浅的身边,缓缓坐下。
可是南宫浅却拿着一个东西问道:“这是马钱子?”
“不错。”
南宫浅挑眉,“你会使毒了?”
“恩。”
这就是他这一年的收获吗?难怪能够一针便让那秋阳断子绝孙了。
离陌走进了厨房,不久后,又是一股菜香飘来。
两人坐在饭桌上,南宫浅闻着菜香,不用看也知道,又是药膳,“以后不用做对恢复视力有好处的药膳了,我的眼睛,到了一定的时机,自会好。”
离陌凝视了南宫浅的眼睛好一会儿,都看不出任何端倪,她的双眼是完好的,但是却是无神的,“你的眼睛究竟是为何?”
“没有为何,你只需知道,以后不用准备药膳就行了。”话语有些微冷。
为了自己,连他也天天搭着吃药膳,南宫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见南宫浅不愿说,离陌也不再问了,若是她想说,她自会说,她现在能留下来,已经是最大的幸事了。
就这样,两人相处了半月左右,南宫浅渐渐的熟悉的这里的一切,即便是看不见,也能慢慢的找对地方。
南宫浅有时都忘了对离陌的芥蒂了,离陌无论做什么都很细心,无微不至,也许是因为他是大夫的原因。
每一件事都做得很好,但是他却从来不多言。
这一日,离陌从外采药回来,手里拿着一只鸡,这是村民们给的。
离陌本不想要,不过南宫浅似乎很久都没有吃过其他的东西了,自她醒来的那一段时间,离陌担心她的身子,所以每日的饭菜都很清淡。
想着她的身子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也该补补身子了。
当一盆土豆炖鸡端上桌子时,南宫浅闻着味道,脸色一变,心里直犯恶心,连忙捂着嘴,想要跑到院子外吐时,却走到门口就忍不住了,狂吐了起来。
看着南宫浅脸色聚变,离陌心里一惊,看着吐得天翻地覆的南宫浅,连忙上前拍着南宫浅的背,关切的询问,“你怎么了?”
说着便将南宫浅的手拉过,开始把脉,随即紧蹙着眉头,这是
他修习了那么久的毒术,似乎排不上用场了,南宫浅肚子里的反应,绝不会与他有关,更何况,他们发生那事的时候,已经过了快一年了。
照这样子,应该是才有不久,那她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么?
他从南宫浅醒来,便一直有个疑问,她身边的彩蝶不见了。
以往在南宫浅身边,彩蝶绝不会缺席,可是这次,却没有看到它的出现。
南宫浅好不容易吐完之后,站起身来,闻着飘来的菜香味,立马弯下身子,又开始了一轮新的呕吐。
南宫浅那是吐得那是一个撕心裂肺,甚至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难闻的气味,熏得南宫浅不禁皱眉。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拂开了离陌为她把脉的手,“你走开。”心里直觉,不想离陌看到这样污穗的场景。
离陌看着这样的南宫浅,心里闪过一丝心疼,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担忧,并没有因为南宫浅的话而收回手,而是是紧紧的反握住了她娇小的玉手。
伸出手,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往南宫浅的唇上移去,指腹抹过南宫浅泛着污迹的唇,柔声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
唇间传来一抹温暖的触感,南宫浅有些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这一切,他竟然在为她拭去污渍?
此时离陌的关心,无异于在南宫浅的心里是一抹春风,拂去了她内心的不适。
离陌似乎觉着擦的还不够干净,便用自己白色的衣袖,再一次的为她拭唇,直到她的嘴角不留下一丝痕迹,他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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