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浅简直想拍死封玄月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享受这难得的和谐,你插什么脚啊。
“封玄月,你一定要现在说这个吗?”南宫浅有些懊恼,为什么一定要安排侍寝?再说现在唯一能侍寝的人都没有了,那还侍什么寝?
“刚好所有人都在,现在说最好。”封玄月脾气也是极好,只当完全没发现南宫浅的不悦。
南宫浅郁闷了,这种事为什么问她?本就对他们没那种意思,要自己说出来就变味了。
“以后这种事你安排就行了,不用来问我。”反正来谁都与自己没关系。
“那好,那玄月就擅自安排了。”
等了一会儿都不见封玄月说结果,南宫浅虽说不在乎是谁,但总要知道是谁吧,“那你安排的是谁?”
“以玄月看来,玄月自己就好。”
有够无耻的,你怎么选你自己?南宫浅想了想,白依洛?不行,纯情小屁孩一个;冷亦寒?更不行,煞气太重;楚流枫?还是不行,不熟,况且还长着一张比自己还美的脸,简直一个人妖;离陌?那就更不行了,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看来看去,好像只有封玄月最适合。
其乐融融的桃林聚会,以不愉快的侍寝风波结束了。
南宫浅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定睛一看,原来是楚流枫,他来做什么。
“流枫上次无意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见谅。”楚流枫之后才知道,原来南宫浅是真的替离陌解了毒。
虽说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但既然做错了事,就不该逃避。
“无事,你也是关心则乱。”虽然不知道楚流枫为什么,会那么在乎离陌,不关自己的事,也不打算多问。
楚流枫有些诧异,要是以前的南宫浅,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且,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除了清澈,没有多余的东西,难道真像他们所说,她,真的变了?
在楚流枫的疑惑中,南宫浅错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彩蝶的口粮没有了,自从上次吃了子蛊之后,嘴都变刁钻了,库房的那些药材制成的毒药,它只是闻了闻就回来了,一点性质都没有,南宫浅想着,找个时间去采点药。
跟白依洛说好自己这几天有事就不去桃林了,免得那傻小子苦等,要说白依洛,听南宫浅抚琴都成了一种习惯,要是哪天没听,都觉得一天过得不完整。
郁郁葱葱的林中,微风轻拂,纤细的树枝随风摆动,飒飒作响,一抹浅蓝的身影在林中穿梭,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用几层布料包裹着的毒药材,南宫浅嘴角微微一勾:“毒箭木c番木鳖c断肠草,这次出来赚到了。”
出来一天,寻到的药材都是极佳的毒药材,够彩蝶吃一阵子了,踏着轻快的步伐,消失在林中。
夜晚,南宫浅躺在床上想到彩蝶,自己不是没有疑惑,听师傅说,蛊虫许多年前久消失了,那自己身上的蛊虫是从何而来?
彩蝶是个例外,是凌云机缘巧合下捡的。
如果世上还有蛊虫存活,那应该是极少数,那南宫浅为什么会有?而且还是一对子母蛊。
按照离陌中蛊的时间来算,当年的南宫浅应该只有十一岁,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那这蛊应该是他人给的。
究竟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母蛊有没有被控制,就像个定时炸弹,母蛊发作起来可比子蛊厉害多了,只希望到时能早日发现。
南宫浅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一个很大的谜团,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想不清楚这些事,南宫浅也不再多想,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事情并没有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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