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这一舰帆上的人,是否都落入了你们的手中。”
“落入我们的手中?”申一残有些讥讽的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落入我们的手中?”
“难道没有?”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申一残故布迷阵的讲到。
“如果是,我想知道他们现在何处?”华远靖的情绪有些波动的讲到。
申一残邪恶的看了看华远靖,见到华远靖不语,故意叹了口气道:”看你将死的样子,就告诉你吧,免得做个冤死鬼,我们何止是抓了他们。”
华远靖等待申一残的话。
申一残想了想,才道:”我记得里面好像有一位姓花的姑娘。”
申一残见到华远靖听到”姓花的姑娘”的时候,有些动色,不由得得意的继续讲道:”她那个身体”说着,还做出了非常恶心的动作以及让人憎恶的表情之后才讲道:”可真是妙极了”。说完,还”吧吧”那双干裂的嘴巴,似乎是意尤未尽的样子。
“你说什么!”华远靖的瞳孔已经在收缩。
申一残看了看华远靖的样子,再次解释道:”我是在说,那个姓花的姑娘,可真是让人意尤未尽呀,不过可惜的是”申一残故意拉长了音,看见华远靖已经被气得全身颤抖,甚是得意得得道:”可惜,我的几个兄弟还没有享受完,就”申一残用惋惜的口吻讲道:”只可惜,你只能到阴曹地府去见她了。”说完,申一残狰狞一笑,道:”到了那里,别忘记代我们的好,我们很想念她,顺便问下,跟我们兄弟是不是很舒服呀。”说完,更加猖狂的笑了起来。
“你们到那里相会去吧。”申一残又阴恻恻的讲到。
“好。”说完这个字的华远靖,已经动了杀机,对于残害武林的败类,华远靖向来不手软,因为大家都知道,是狗都会吃屎,是驴就得吃草,无论什么样的情况下,都改变不了它们的本性。惟有从根本上解决,才能够根除它们的天生习性,而这种法子,就是将它们毁灭。华远靖很少生气,也很少动杀机,他总以宽厚之胸怀来容纳他人,即使十恶之人,有时候他也会放了一马,因为每个人的生命毕竟只有一次,无论怎样活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让华远靖出现杀机的情况,只有一个,那就是触动了他的底线。
无论怎样修为高深的人,都是有底线的,一但触怒了他的底线,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华远靖这样的人,那样的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而世间却有一类人,是明知不可为而非要为之之人,无疑,申一残就是这样的人。
申一残是真的要激怒华远靖,在他的思想里,一个已经发怒的人,就会失去平日里的理智与冷静,这样,他就有机会下手,他虽然带来了这么多的人,但是对华远靖的畏惧,还是让他做出了这个不知道是聪明还是愚蠢的决定。
无疑,申一残的这个决定是不正确的,他的错误就是太不了解华远靖了,他要是了解一点华远靖,都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把华远靖与普通的人相提并论了,这就是一个人的经验论,有时候,真的会要了这个人的命,而这个人,即使在死的最后边缘,还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谓”经验”竟然送了自己的命。
一头老虎,在被激怒的情况下,不但没有失去理性,而且要比平日里更加神勇!华远靖就是这样的人。
就在申一残说完话的时候,他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一股来自黑夜之中的杀气!而这种杀气,似乎不像是一个人发出来的,而更像是由千千万万个人组合而成的。
一粘到这种杀气,申一残就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不应该激怒这头老虎,在没有激怒时候,还有可能将其擒获,但是一但激怒了,至于结果就不一定了,甚至还会伤蛋自己。申一残实在是没有想到,被激怒的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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