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掠武系统提出叫它“伙计”的要求,陈泽想着这家伙的一向冷漠与冰冷,虽然自尊心有点受挫,但他还是决心温柔一点对他,毕竟这个世界除了他和它是从原来的世界走过来的影子,再也没有其它人了。他是一个怀旧的人,所以决心满足掠武系统的虚荣心。
陈泽也不再和它争什么了,回到办事处忙碌了半天,为自己准备了一些东西,然后看看天色,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在院子里兜圈子。
一圈儿二圈儿,只是静静地踱着步子,象散步又象散心般地边慢慢磨蹭着走还一边思索着什么,确切地说他在等人。
过了一会儿,营地的门嗦地哗啦地响了几声,大门打开后,接着走进二个血衣卫。因为段文林这几天就要回来,他等不到他,所以有话就对这二个血衣卫说了。
他等他们走进来,远远地招招手:“过来一下!伙计们。”
那二个血衣卫互相看看,朝着陈泽扬了一下头,于是直接走了过来。
“头,有事么?”
陈泽胸脯笔直地面对他们,甚至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唔,是这样的。我有一点事要办,所以等段文林副官来了,你们帮我捎一句话,就说我走了,一切事务由他全权代表处理。处理不了的事一切都推到我身上。还有,有仇家找上门,你们可以把事都一推到底,等我回来再说。”
二个血衣卫互相看看,噢了一声,也不知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只是很尊敬地看着陈泽,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但陈泽抬头看看天色,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营地。
二个血衣卫吐吐舌头,大有不理解之意。看着陈泽出去,一个血衣卫问另一个:“老大,咱们就这样捎话么?把什么不好的事都推到陈头的身上去,这合适么?”
“可是,他就是那样吩咐的啊!咱们都听到了,不是么?”
“我们真的好意思么?”一个摇摇头。
“那怎么办啊!头儿就让我们这样传话嘛!我们不传话反而不对了,是不是?我们是兵,人家是长官,一切听长官的才对!”
一个点点头,另一个也点点头。然后两人在院墙哪儿找到了几把扫帚,看着被风一吹,满地打着圈儿的落叶,一个对一个说:“怎么一夜之间,天空竟落下这么多的叶子”目光在院子里逡巡着,当他看到远处浓叶多的地方就扫了起来,可他没扫几下就惊叫起来。
“看!快看看!这儿一滩鲜血”
一时两个人围着那堆血迹仔细地看起来,血色一大滩地摆在哪儿,虽然已经成为一团黑红色的凝固物,但还是让他们看出来一些端倪,这儿是经过一场血战的。
“老大,要不要报案?”一个好象没有了主意。
“报案?你不听陈官说么?他走后由段文林副官全权处理事宜,有什么要紧的事都往他身上推,也没有人问我们什么,我们说什么?难道这儿有人处理事,我们还要主动跑去告那些公门的人发生了什么事么?”这个年龄大的人好象有点会意了,看了几处凝固的血色说。
“老大,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联想到什么,那个胆儿小没有主意的血衣卫竟然打了一个哆嗦,四处张望。
“你这个人怎么总是那样呢?有陈长官的话,我们怕什么,不就是一堆鲜血嘛,扫了不就得了,难道我们任凭它晾在哪儿么?陈长官昨天值班,能不知道这个事儿?别问啦?!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别问,知道了对自己不见得就是好事,听明白了么?”
那个没有主见的卫兵似乎也回过味儿了。
陈泽一直对他们不错,也体谅他们,昨夜肯定遇到难对付的事了,若不,他能把他们打发回去么?这样体会着又看看那些现场凝固物,那个老大却朝他挥挥手,一时两人扫起了院子,只听满院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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