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忆雪,双眸有些失神,但仍然难以掩饰那股别人难以负责的美。
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误入凡尘一般,就连包母身为一个女人,被忆雪如此看着都有一丝害羞之意。
包母缓缓的走进,却见忆雪的眸子之中依旧闪烁着了泪花,令人看着心疼。
“丫头,你受委屈了。”
包母将忆雪揽在怀里,不停的轻扶其青丝,让其抽泣的身躯不停的颤抖。
“依照我对敢儿的了解,他是不是轻易就这么离去的。”
忆雪抓着包母衣袖的手更紧了些,却还是抽泣不止。
包母没有继续说话,还是任由抽泣不停。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忆雪才擦拭眼眶的泪水,缓缓对着包母说道:“娘,大敢哥哥一定会回来的对吗?他答应我一定会骑着高头大马回来娶我的。”
忆雪的眸子显得可怜兮兮,就算是包母历经了那么多,还是忍不住的被忆雪此语戳的心疼,竟然也是感觉心一酸,眼泪便是从还不算老的俏脸之上滑落。
月下桃花庵,枯枝美人泪。
古人的春节,会持续许久,直到闹了元宵,这个年才算完全过完。
就在开封城内热热闹闹的庆祝元宵佳节之际,黑压压的一片人马却是兵临开封城下。
开封守将正在郁闷着不能和家里的黄脸婆过节,却突然呗这阵势着实吓得不轻。
要知道开封正在飘雪,雪势虽然不大,但也是令人视野模糊不清。
开封守将如此慌乱,却也不是并无道理。
直到飘雪之中一骑行至开封城下,“吾乃大帅手下第一先锋官,林冲!烦请各位同袍开门!有令牌为证!”
林冲将手中令牌亮在众人眼前,的确是张叔夜的腰牌。
守将却还是半信半疑,对着身旁的士卒说道:“将令牌拿上来看看!”
士兵闻言,便是用一个绳索上边放了一个竹篮,毕竟此时是特殊时期,他们可不敢有一丝马虎。
林冲却也不在意,将令牌放在竹篮之中,便是在雪花之中等着上边的鉴定。
守将仔细的核对,确实是张叔夜的腰牌无疑。
不过守将却是多长了心,询问道:“为何镇压军班师没有任何消息?”
林冲提紧马头,对着上边说道:“连番飘雪天气,路上行军受阻,原本是打算元宵佳节之后再回京,奈何行军粮草并未带足,加上冰天雪地的天气,将士们被冻得着实辛苦,就并未向陛下报告。”
守将没有任何的犹豫,冒着飘雪天气,对着守城门的将士说道:“放吊桥!”
既然守将发令了,城门将士自然不敢违抗,纷纷将吊桥缓缓放下,城门更是缓缓的被推开。
不少士兵纷纷拿着扫帚出来清扫积雪,毕竟如此大的雪定然会影响镇压军进城。
位于马车之中的张叔夜见城门打开,便是命令三军立即进城,毕竟外边的风雪天气可不是盖的,不少士兵在九死一生的战场没死,却偏偏冻死在风雪天气之中,着实可悲。
镇压军缓缓的进了城,张叔夜令镇压军在城郊扎营之后,便是马不停蹄的朝着皇宫而去。
跟随着张叔夜的,还有镇压军的一众将领。
而此时在金銮大殿之内,宋徽宗正在与乐师合奏,舞女翩翩起舞,令人看着极为极其享受。
正要演奏到极性之时,突然闯入一名禁军,却是把宋徽宗的兴致全都打断。
音乐夏然而止,宋徽宗龙颜大怒,龙目怒视着忽然闯入之人。
这名禁军见到宋徽宗大怒的模样,也是急忙跪地求饶,生怕宋徽宗一句话,就落了个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
宋徽宗确实不喜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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