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很出乎众人意料。
为首的将领直接被饮茶少年旁一个消瘦的汉子干趴,其余官兵也尽数被那几十人制伏。可以看出饮茶少年旁的几十护卫,都是大有来头。出招迅速狠辣,招招致命。若不是包大敢下令不能伤及性命,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兵早就成了刀下之鬼!
就连赵得胜都被吓的腿软,能将自己带来的官兵尽数制伏之人,身份哪能简单?若是真让他们惹怒了什么大臣子嗣,到时候怕是朝中之人也保不了自己。
但是作为莱阳县老爷,脸上的面子还是得要的,要不然以后如何治理莱阳县城?
便是强撑着心中的胆怯,鼓起自己的王八之气:“不知阁下是何身份?为何伤及犬子?”
包大敢还是并未言语,依旧端详着手中得茶杯,仿佛外界发生的事都与自己无关。
外界观望之人都觉得若不是那些护卫皆看着这个饮茶少年,他们甚至怀疑这个少年根本就是个局外人,对此事毫不知情。
良久之后,少年才止住手中的茶杯,陶醉的嗅着杯中遗留的茶香。
缓缓转向赵得胜:“县令大人刚刚说啥来着,鄙人专注于饮茶并未听见。”
此语一出,便是全场震惊。
这个少年是无视莱阳县令老爷的话吗?究竟是谁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赵不碌那个倔脾气哪能忍:“放肆!你个狗杂种胆敢如此和我爹说话,看我不宰了你!”
“不碌!”
赵得胜的心却是异常冷静,他喝住便要暴走的赵不碌,对着眼前的少年说道:“阁下初来此地,若是犬子有着莽撞的行为,还请多多担待。”
人群却是炸了,县老爷何时主动低头了,莫不是眼前这个少年真有着逆天来历,若真是如此会是朝中哪个大人物的公子哥,近来也没听闻那个大官的子嗣要前来莱阳。
包大敢却是会心一笑:“难怪赵县令能够得到朝中人的赏识,却是个识时务的俊杰!”
赵得胜心中也是侥幸,听对方这个口气,应该是某个大人物的子嗣。
便是连忙问道:“不知令父姓甚名谁,在朝中担任何职?”
包大敢望了望期待的众人,接着说道:“家父并未再朝中为职,只是个地地道道的平民。”
此语一出,再次把大家伙雷的里焦外嫩。
平民?合着一个平民的儿子,让他微风如此之久?
就连赵得胜也忍不住了,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来人,将这群贱民抓回地牢好好拷问,定是匪寇的同伙!”
说着,赵得胜的后方涌入大量的官兵,各个都如同面露獠牙得畜牲。不得不说这群怂包对待匪寇像只绵羊,但是在对待老百姓却是匹恶狼,一匹咬人的恶狼。
包大敢心中再次升起一抹厌恶,欺压百姓的恶官向来便是他内心不喜的。
在包大敢看来,官员便是为百姓服务之人,而不是依照着手中的特权,无休止的欺压百姓收刮民脂民膏之人。
包大敢此时不仅是宋徽宗钦点的讨敌先锋,手下的副先锋张叔夜可是官复原职,贵为刑部侍郎。
若是稍微动用朝中关系,的确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个莱阳县令革去!
“慢着!”包大敢一脸打趣的望着赵得胜。
“狗杂种莫不是还有什么遗言!”
一旁的阿福怒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老东西,敢说我家少爷是狗杂种,是嫌自己命长吗?胆敢辱骂朝廷命官!”
赵不碌笑了,那张猪头脸笑的极为滑稽:“你若是朝廷命官,老子还是皇帝老子呢!真是大言不惭!”
包大敢却是笑了:“赵公子这句话若是传到陛下的耳中,怕是要被灭九族吧。”
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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