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英该如何处置?”一出洞口张玉急忙问道。
朱棣沉吟了半响:“这......此事太过重大,你且将他关在这里,好生看住,不要让他逃了,也不要让他出什么差错。嗯......过几日之后本王自有处置。”
张玉应声听命。
朱棣领着朱能回燕王府稍加安置之后,想着这杨英在手里总如一个烫手的山芋掉在怀里一样,说不出的不舒服,却又不能擅加处置。朱棣想着此事紧急,也来不及歇息便又急急入宫去太庙寻那道衍和尚。
道衍此时游历刚回,却没有随着众高僧在太庙念经,反而独自一人拿着笤帚在太庙门口打扫庭院,一边扫还一边想着心事,直将灰尘扫入来人的身上方才警觉,慌忙便要道歉。
“大师不需惊慌,是本王”,朱棣扫了扫身上的灰尘,望着体格硕大、郁郁寡欢的道衍笑道。
“哦,是燕王?!”道衍抬头见是朱棣,也不禁笑了起来,让开身子便要请朱棣入内。
朱棣瞧了瞧里面的僧众,却摇了摇头:“里面人多,我们且在外面坐坐吧。”
道衍心领神会,领着朱棣来到西北角的一处石廊上坐了下来,这才问道:“燕王可是有什么急事?贫僧给您的留书,燕王殿下可看过了?”
“可是‘天网恢恢疏且漏,天纵之机不可候。若能拿得金箍棒,饶是天宫捅得破’?”朱棣眨着眼望着道衍道:“马和已将信笺给我,本王已经看到了的,只是留书中的意思,本王不尽明了。”
“哦,不尽明了便是有所明了了,哈哈哈”,道衍一笑又道:“既已收到留书,那不知燕王可有什么收获?”
朱棣看着道衍,沉吟了半响,忽然悄声道:“今日我寻到了御史杨怀宁府的管家杨英,不知这算不算是收获呢?”
“哦?!”道衍眼中放出光来,喜得来回踱了两步,悠地转身笑道:“哈哈哈,这当然是收获,这便是那金箍棒了。”
朱棣望着道衍,越发觉得这和尚好生怪异,疑惑道:“只是抓住了一个杨英而已,与本王又有何关碍?大师为何要如此高兴呢?”
“燕王不高兴么?”道衍诧异地看着朱棣。
朱棣不禁苦笑:“这有何高兴地?本王前来寻你,便是来讨个主意,如何处置这个烫手的山芋?总不成要本王将这烫手山芋一直搂在怀里吧?”
“燕王不愿冒这个风险?”道衍双目蘧然睁开,有些恼怒的盯着朱棣。
朱棣也不知这和尚到底在布的什么局,讪讪一笑道:“这杨怀宁一家被杀,人人怀疑是太子所为。现在这唯一的人证落到本王的手里,本王还私自关押起来,若传了出去,可不得了啊?而且......而且太子仁厚,我料定杀杨怀宁不至于是太子所为的。”
“贫僧也觉得不是太子所为,杨怀宁灭门案必定另有其人”,道衍诡异的一笑:“所以用这杨怀宁也不尽是要对太子怎样,只不过是个牵制罢了。”
“另有其人?是谁?”朱棣不禁吃了一惊,起身问道。
道衍却嘿然一笑,淡淡道:“既然燕王殿下不愿收下这个烫手山芋,又何必操这份心呢?”
朱棣见这和尚因自己不听他的建议而动了气,尴尬一笑,也一时没了言语。暗觉这和尚如此意气,怎的没有一丝出家人的修为?
道衍似乎颇为抑郁,沉吟了许久,方又说道:“哎,既然燕王如此决定,贫僧也是无法。那......且将杨英送与太子吧。燕王便坐山观虎斗也是不错的。”
“送给太子?”朱棣一愣,旋即脸上放出光来,钦佩地看着道衍:“好,好,大师果然妙招。”
道衍却似乎并无任何喜悦,忽然问道:“空印案后,燕王可曾去拜会太子殿下?”
朱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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