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露出这种表情,这种享受般的表情可不是这种时候应该出现的。
他心里忽然涌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说,这金发男是有着某种虐恋情结的变态?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连看向金发男人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那两位一个捂着敏感部位一个仰头望着天,丝毫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怪风吓到,真不知道是他们心理素质过强,还是他们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贝尔还是更趋向于相信后者。
“怎么,伤到哪里了?”
既然人家重要部位受了伤,贝尔也不好意思再挤兑他们,他好心问道。
艾尔偏了偏头,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他那壮硕的身子,然后用只有贝尔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xx。”
看见这光头大叔扭捏的样子,贝尔满脸的不适应,他把头转向一边,避免受到这光头大叔的精神污染。
“我可是重要部位受伤了啊,你这副‘不关我事’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大叔喊着。
贝尔回过头,他默默看了一眼这光头大叔之后,露出一个相当微妙的表情,之后他又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
此刻,艾尔的表情就好像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他神色痛苦地怔了怔,然后才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指望不上了。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响,从二楼忽然飞下来一扇木门,木门重重摔在地板上,然后从中间破开了一道裂缝。
听到响声,那位正兀自陶醉着的怀特先生被惊醒过来,他喊道:“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木门打破了此间的宁静,贝尔抬头看去,二楼上依然是一片黑暗,至于黑暗之中又隐藏着些什么,他也不知道。
“落雪,是你吗?”
喊声在房间里回荡着,但是却没人回应。
那扇摔下来的破木门静静地躺在一边,贝尔仔细看了看,这是一扇普普通通的黄漆木门,而且看起来像是被强行卸下的,上面还留有未取下的螺钉。
贝尔再次仰头看了看二楼走廊,随后失望地转过身,打算去叫那两个有失风化的男人过来合计一下,可就在这时,刚转过身来的他却被惊得叫了出来!
因为他的身后已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张脸,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准确地来说,那是一张干瘪c苍白c枯槁且丑陋的老女人的脸。
一个枯瘦的老女人无声无息站在贝尔的身后,她的眼眶中没有眼珠,显得空洞洞的,那杂乱的头发犹如水草一般,乱糟糟一团,耸立在头上,她身上则穿着一件样式有些久远的衣服,看起来不像是当代人的服饰。
老女人一把掐在贝尔的脖子上,尽管她的手指干瘪又枯长,但是却有着一股怪力,几根手指如同钳子一般,死死地抓住贝尔。
贝尔的眼泪都快要被掐出来了,他想要念诵某种咒语,可是喉咙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就在这时,一把椅子忽然砸在了老女人的头上,拜这所赐,老女人松开了贝尔的脖子,而他也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老女人因为受到椅子的打击,她愤怒地转过身去,在她的后面立着一个挺拔的金发裸男,正笑着看着她。
老女人一张干瘪的脸上满是愤恨,她用那双没有眼珠的空洞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金发男人,她从上往下看,又从下往上看,最后目光定格在怀特那裸露在外的おちんちん上——贝尔猜测她大概也是好奇,好奇面前这人为何不穿裤子吧。
被这个丑陋的女人盯着,就算是毫无羞耻心的怀特也不免双手捂在了他的隐秘部位。
这时,贝尔赶紧给怀特打了个手势,怀特反应算是比较快的,经贝尔一提醒,他急忙转过身,拔腿就跑了出去,而贝尔也悄悄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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