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邬思道跟四爷走的越来越近,不知在合计什么事情,给我上课也都是布置了作业便放了学。
坐在屋子里,看着房梁发呆,恍惚间想起上次从王守义那里偷来的银两自己还从未数过到底有多少。
于是起身翻出自己的藏宝箱,看着张张银票,自信爆棚的感觉真是幸福极了,突然看到了之前顺手带出来的那个病志簿,索性没有什么事情,便拿着那个本子走到了桌子前面,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
纳兰性德
康熙二十四年五月三十日
幸得红莲,命续旧疾好转未有嗑血之症
康熙二十四年六月中旬
脉象平稳,无异常
康熙二十四年七月
血中颜色犯黑疑旧疾复发
康熙二十四年八月
昏迷不醒
康熙二十四年八月末
将亡
看来这纳兰性德是病死的,这红莲吊命也未能超过三月。只是这突然的旧疾复发着实让人觉得蹊跷了很。
我又翻看了几页,都是平平常常的一些其他宫的娘娘日常的医疗保健方面的事情,倒也没什么让人觉得不妥之处。
正欲合上的时候,却发现其中竟然夹藏了一页明显未写完的信。
“臣愧于圣恩,有辱皇上对臣的信任,奈何家中妻儿性命堪忧,所未能如实禀报,臣罪孽深重。纳兰公子与七月中便已重剧毒,后因病情拖沓,遂”
这信以及这日志簿里都讲这纳兰性德,再加上贵妃娘娘与兰妃娘娘,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这给后宫嫔妃看病的太医簿中却有一个外臣?这当年的纳兰性德是被人谋杀?什么人会下毒杀一个文人?
难不成是纳兰性德和贵妃娘娘有染,皇上恼羞成怒,却为了维护皇家尊严所以下毒讲他毒死?也不能啊,如果真是皇上下毒,这太医又怎么会自称犯欺君之罪呢?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想什么呢,这般出神。”胤禛进来的时候我正趴在桌子上想着刚才自己知道的事情所以未能发现他已然进了屋。
“想明天吃什么呢。”我翻着白眼冲他说道”你一个贝勒爷老往一个太监屋里跑,让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呵呵,那你陪我出去走走。”胤禛说完,便走到衣柜面前,打开瞧了一眼,看见了好几件披风也是微微愣了一下,毕竟上好的狐狸毛,兔子毛并不是一个奴才能买的起的。他也没有说些什么,随手拿了一件递给我。
“奴才遵命。”我真是想拒绝却没有胆量,不反抗却觉得不甘心,心中泪流满面,我只想静静的思考一会,为何这都不行。
紫禁城里的风渐渐吹起,虽然未下雪,却也是透心凉的感觉,我用手紧紧了披风系在我子上的绳子,企图把可能穿堂过的冷空气排挤出去。
“太子爷最不喜欢的便是冬天,每逢冬天,皇阿玛都派人送大量的皮袄,木炭给他供暖”胤禛看着才出来一会便被冻红的脸蛋笑着说道”你竟然也这般怕冷,以前瞧见你在雪堆里打滚也真是有趣的很。”
“下雪天可比刮风天要暖和的许多。”我把接下来想跟他说的太阳光反射温度升高这句话给咽回了肚子里,我可不想语出惊人。
“是啊,总是觉得又要变天了。”胤禛说完这句话,看像天空,嘴角微微向上扬着,丝毫不再掩饰他眼中的雄心壮志。
“四爷,今儿十四将朝堂上的事情跟我讲了,浙江巡抚一案,想必万岁爷龙颜大怒吧。”这时间最接近第一次废太子,但是终究还是会复立,如果现在就暴露自己的野心想必会惹来很多麻烦的。
“恩,众位大臣联名,废太子。”胤禛回身,看着我继续说道:”赋性奢侈”c”暴虐淫乱”c”语言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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