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合适的心情c合适的气氛,更重要的是遇上合适的人。而现在,自视甚高的桓温已经与这几项条件都匹配上了。
这十多年来除了他的正妻南康长公主之外,桓温基本上能够做到守身如玉。俗话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这次不远万里的冒险的成功,使得桓温觉得自己已经接近了权力的巅峰。如今看到这如同天上神仙一般的美女,正处于志得意满状态下的他觉得实在憋不住了,他的潜意识在说话了:“我压抑了这么久,一直以来还承受着那么多的压力,承担了那么多的抱负和理想,我这回无论如何都要破一次戒了,战胜者是不应该被谴责的。”
于是,在周抚父子巧妙的布局下,桓温甘心情愿地完全放弃了自己曾经一再严密构筑的心理防线,让自己的欲望象自己所率领的无敌的军队那样长驱直入,以破竹之势完胜了自己在酒精的浸泡下那仅存的一点理智,当场就与那楚楚动人的少女发生了苟且之事。
就在当天的白天里,桓温充满人性光辉地在李势的大殿上与诸多名流一起指点江山,坐而论道。而到了同一天的晚上,他则是在女孩的闺房里不加掩饰地尽情发泄着自己禁锢了多年的兽欲,同一个人的不同两面真是泾渭分明啊!
欲望的过后是无尽的空虚。桓温一觉醒来之后,却发现不见了昨晚的枕边人,床上却留下了一抹残红,他这时已经醒悟到了昨晚是自己在不加控制的欲望底下摧残了那少女稚嫩的身体,在一阵油然而生自责和愧疚之下,他在芙蓉罗帐里面张目四顾,惊喜地发现那少女竟然还身在房里,只是身披一件狐裘,在靠墙的一张坐榻上斜躺着,似乎已经睡着了,而一把乌黑的长发竟然延伸到她的小腿以下,与洁白的狐裘构成鲜明的对比。
桓温踮着脚步走到少女跟前,只见她双眼阖上,睫毛纤长,莹白如玉c完美无瑕的娇脸上还挂着依稀可见的一星半点泪痕。尽管桓温已经尽量地放轻了脚步,可是依然惊动了假寐中的少女,只见她睁大一双略带惊恐的杏眼,瑟缩在墙角边,有点害怕又有点羞涩地望着桓温。桓温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怜惜之情,他柔声地问那少女道:“你到底是谁,是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只听到那少女颤声道:“我乃原汉国国主太和皇帝李子仁的女儿,这里本来就是我住的一处别院。”
桓温一听这话后,连头都大了起来,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到这是周抚一手布置的温柔陷阱。可是,当他看着这美少女那张如画中仙女一般的姣好面容时,他感觉到他自己已经无法依靠本身的力量把自己从这个温柔的陷阱里面抽拔出来。他心里不禁慨叹道:“老天呐,原来我的内心竟然如此的柔弱,真是合了刘司空的‘何意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这句话了。”原来他是颇瞧不起王敦王大将军的,但是一旦想到他居然把宋祎这般的美人全部遣散的前无古人的壮举,桓温又不得不自惭自己在这一点上确实不如王敦。
桓温于是对那可怜的前公主说:“对不起,是我在醉后无意中伤害了你。不过,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凡做过的事情都是绝对负责到底的,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出来吧。”
那少女含泪道:“我已经是国破将死之人了,哪敢向大人提出什么要求,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一家的性命就已经足够了。”说完之后因为心情激动,竟然跪倒在桓温身前,还想给桓温磕头。桓温连忙把她扶起抱住,尽量用自己的身体给她以体贴和温柔,他一边享受着南康长公主以外的另外一个高贵公主的柔软身体,一边跟她说:“这个要求嘛,我是有办法的,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亡国的公主含羞带泪地说道:“我父亲还没有给我取名,他因为我喜欢啜花蜜,就叫我蕊儿。”
桓温搂紧这小美女道:“蕊儿!是花蕊的蕊吗?这个蕊字可是又三个心的哟,你可不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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