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这世上为此而最痛苦的人了,自从父母双亡后,这唯一的亲弟弟可以说是她在世上至亲的人了,可就是这在世上唯一的亲弟弟,上天都要把他给夺走,司马兴男的心情的恶劣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翌日,何充以遗诏奉实岁仅十一个月的皇太子司马聃继承皇位,尊年仅二十一岁的褚蒜子为皇太后,临朝称制。有关部门请求给予褚裒以不臣之礼。尚书上奏:“褚裒与皇太后见面,在公众场合,对太后行臣礼;在私下场合,还是太后的严父。”而文武百官也都对褚裒敬重有加。
为了答谢何充的拥立之功,褚蒜子下诏称,骠骑将军何充责任重大,上殿的时候,身边可以带一百名卫士。后来又要加何充为中书监c录尚书事,何充推辞说,既然已经录尚书事了,就不方便再监中书,褚蒜子表示同意;又加侍中,并令其可带十名羽林骑兵跟随。
何充则上书称皇太后父亲褚裒应该总理朝廷,参录尚书事,于是,褚蒜子下诏,任命自己的父亲为侍中c卫将军c录尚书事,持节c都督c刺史如故。此时的褚裒深知庾氏兄弟对册立自己的外孙有异议,在局势尚不明朗的情况下,他宁愿继续呆在地方,手握强兵,也不愿为图虚名,呆在朝堂之上。因此,他坚决推辞。于是,朝中改任其为都督徐c兖c青c扬州之晋陵c吴国诸军事,卫将军,徐c兖二州刺史,假节,镇京口。
桓温从何充手上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徐州刺史一职时是惊喜过望的——这可是天下雄兵汇集的重镇呢!徐州是东晋的侨州,辖有江北的广陵等三郡和江南的扬州晋陵郡,司牧中原徐州c淮北的流民,治所在京口。当时东晋各州以荆州c扬州为最重,江州是交通荆扬的枢纽,而徐州和豫州则是京师的东西门户,号为北府c西藩。徐州因为招募了大量强悍敢战的北方流民,又经过郗鉴的长期经营,军事力量尤其强大。而京口附近江面宽阔,北方少数民族很难从京口方向渡江,因此易守难攻,是理想的防御基地。
当时的徐州,正面临着北方石赵政权的巨大军事压力,在桓温到来之前,江北的广陵等三郡边将的主要防御办法就是紧闭城门,坚壁清野,结果连农田也都荒芜了。桓温就任以后,他认为这样做只能越守越穷,于是他决定要以暴制暴。桓温把自己最欣赏的才子袁乔任命为广陵相,让他负责把自己的策略和方针进行具体的落实。桓温在劝说当地人民复垦农桑的同时,还招募了大批饱受敌人劫掠之苦的的当地农民,组织训练兵马,每当敌人袭扰事件发生后,就组织军队深入到敌军后方,对敌人展开以牙还牙的报复行动。经过屡次的猛烈反击后,原本频遭掳掠骚扰之苦的徐州江北一带,从此竟然无人敢扰,而徐州招募到的流民也越来越多,防御也就越来越坚固。
桓温还从徐州的官员当中发现了一个难得的人才——当时在他手下任晋陵太守的陈郡阳夏人谢奕。
不过,就在桓温正想大展拳脚的时候,这徐州刺史的职务又得让给皇外公褚裒了,还未在徐州刺史位置上干足两年的桓温为此有着太多的不甘,可是,接替他的人现在比当红的炸子鸡还要红,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桓温只好怏怏离开京口,临走前挥挥衣袖,留下了醋意满满的一句名言:“京口酒可饮,箕可使,兵可用。”的名言。所以说,旧外戚最顾忌的不是朝中的权臣而是新的外戚,在这一点上,庾氏兄弟是有识见的,他们甚至宁愿让与自己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司马昱登基,都不愿意让自己的从孙甥做皇帝,其防范新外戚起来的心态可见一斑。可惜,谁让他们的两个外甥皇帝都天不假年呢。
桓温失去了徐州刺史的宝座固然觉得可惜,可是失去了晋康帝却更让他痛心,天下百姓失去了一个这么聪敏明达的贤君真是一件无可弥补的损失,而且他与自己早就是宾主一场,彼此知根知底的,若是晋康帝高寿,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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