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兄,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就是我这个重案要结案的话,如果要禀告朝廷再等候等候朝廷的最终定案,这一来一回至少也得拖上个一年半载吧?怎么这么神速就把我放了呢?”
殷浩得意的说:“你还嫌在监狱里住不够呀!你还不知道庾大人的权力有多大吧!在这里庾大人就是朝廷,朝廷就是庾大人。庾大人定了的案子,只需事后在京城办个备案就完结了。”
桓温咂舌道:“原来一方诸侯有这么大的权力,早知道这样我就直接找庾大人送状子了。我父亲得到庾大人的举荐起家的,庾大人肯定不会置之不理。”
殷浩不屑道:“你知道庾大人有多大的排场吗?你还想找庾大人呢?不是我说你,你就是连庾大人门房的第一关都过不了。不过你小子的胆量真是够大的,若不是你的案子震动朝野,恐怕你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庾大人的真容!”
桓温羡慕道:“那你在庾大人身边办事岂不是很威风?”殷浩说:“可不是吗,别看我这官不大,求我办事的人可真不少!”
桓温叹道:“今后如果能够当官当到庾大人这个份上就可以满足了!”
殷浩笑道:“你小子可真够贪的,我原以为你会羡慕我的位置。没想到才把你死罪免去,你竟然就想坐庾大人的位置,真是对得起‘贪得无厌’这四个字了,你要是总是这么贪的话,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桓温诞着脸说:“做人嘛,总是要有点理想的嘛,万一实现了呢?总不成一辈子只当个参军什么的嘛!”
殷浩装着生气道:“你小子还说上我呢!这蹬鼻子上脸了不是。我告诉你,我既已经是庾大人的亲信,以后很快就要蹭蹭蹭的升上去,以后做个太守c刺史什么的还不是易于反掌呀!那象你呀,不正不经的,一点都不像当官的料。”
桓温说:“那我们就要比一比啦!要么这样,以十年为期,看看我们谁做的官大。”
殷浩说:“比就比,那我们的赌注是什么?”桓温说:“我现在身无分文,也不知道将来能够得到什么。要赌就赌大的,如果十年之后我做的官比你小,我就退出官场;反之你就要退出官场。赌不赌?”
殷浩说:“赌就赌,我现在这个记室参军已经是正五品上阶了,你恐怕拍马都难以追上呀。”
桓温说:“路遥知马力,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能够追上你呢。不过,那我杀人犯法的这个案底影不影响我今后当官呀?否则就没得赌了”
殷浩说:“这个你无需考虑,我朝以孝治天下,只要在整个案子当中紧紧抓住一个‘孝’做文章,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桓温说:“这我就放心了。为公平起见,我在这里事先声明,我们比的是要凭自己的能力获得的职事官,而不是世袭下来的散官,否则我要是继承了父亲万宁县男的爵位就已经是正二品了。”
殷浩说:“对,就是要比凭自己真本事获得的职事官位,那些散官和凭借裙带关系获得的虚衔和虚号就不算了!”
桓温说:“那就一言为定,我们来个击掌为誓。”
两人击掌过后,殷浩关心地说:“元子,你这一脸胡须的是不是要把它修一下?”
桓温说:“这部胡须给我带来好运的,为什么要修?”
殷浩说:“你这满脸胡子的长得多凶呀,我初见面的时候一下子都认你不出来。你这个样子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你呀!”
桓温说:“女孩子喜不喜欢我的有什么要紧,我要紧的是得赶快弄个官当当,我蓄上这胡子是不是很有官相?说句实话,我们家现在可穷死了,我最小的弟弟桓冲至今还押在别人家里呢。”
殷浩说:“去去去,别向我哭穷,要是女孩子不喜欢你,你怎么能够当官?”桓温突然伸手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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