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江家血案(第2/4页)  野望——桓温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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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寻找下一个目标。

    在守灵家属当中有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目睹惨案的发生,手拿哭丧棒一跃而出,这人正是江播的二子江虎,只见他在哭丧棒的下端用力一拔,竟然从哭丧棒当中抽出一把窄刃长剑。原来这江播的三个儿子在为父亲治丧的时候,已经收到桓温可能前来闹事的密报,早就做好了以防不测的各项准备。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江虎欺负虬髯大汉手中只是提着一把短刃,呐喊一声,右手高举长剑,就要往虬髯大汉颈部狠劈下去。就在他肩背的力量已经贯注到手臂,正要借助腕关节把力量迸发出来的一刹那,他的手腕竟然被那以迅捷无论的步法欺身而上的虬髯大汉的左手托住,他还来不及挣脱,那把已经染过他兄长鲜血的凶器又如鬼魅般地插在他的胸口,江虎临死前惊讶得合不拢嘴,好像至死都不相信世上竟然有这样痛快的死法。

    眼见两位兄长眨眼间接连丧命,江播的三儿子江豹惊呼一声,被吓得再也顾不得什么忠孝节义,连滚带爬出了灵堂,拔腿就往大门方向逃去。

    可是杀红了眼的虬髯大汉哪容得下这条漏网之鱼,只见他连蹬几个箭步,如同一阵风一样嗖嗖嗖就追到了江播三子的身后,左手箍颈,右手猛戳,又是一条鲜活的性命瞬间湮没在轮回的长河当中。

    虬髯大汉这几下兔起鹘落的动作把待在灵堂的亲友家人们吓得屁滚尿流,能跑的跑,不能跑的藏,把灵堂冲撞得七零八落,幸好虬髯大汉已经没有继续追杀的打算,只见他傲然挺立在院子的中央,冷眼环顾看着众人嘚嘚瑟瑟地四散而去,然后回到灵堂前,右手一扬,沾血的利刃电闪般射出,“笃“的一声深深地钉在江播的灵位上。

    随后,虬髯大汉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自己带来的那幅黑色挽幛,用力一展,再往高处一抛,挂在了江播的灵台上,只见挽幛上面用行书写着四个咬牙切齿的斗大的白字——“死有余辜”。

    这时,江家门口外的几个家丁拿着棍棒进了院子,围着虬髯大汉,为首的家丁难以置信的说:“你难道真的是桓温?”那虬髯大汉郎朗笑道:“剪灭奸邪,得报父仇,我就是桓温!”为首的家丁颤声说道:“你既然杀了人,如不束手就缚,我们就要把你拿下!”那虬髯大汉桓温微哂:“就凭你们那点本事,恐怕还挨不了我的三拳两脚。不过我既然已经来了,就不打算逃跑,我就待在这里等差人过来。”说完,大马金刀地从身边拉过一把胡床,悠闲地坐在上面。

    几个家丁远远围着桓温不敢稍动。半刻钟之后,桓温看到泾县衙门的公差火速到达现场,从胡床上站了起来,高声说:“杀人者乃世袭万宁县男桓温也,我不欲你们难做,可速速押我至官府问罪!”说完双手一摊,表示服从。

    差人不敢怠慢,连忙把这个杀人犯押解到了泾县衙门。泾县县令江播刚病死在任上,朝廷甚至还没来得及选派新的县令上任,就发生了这单骇人听闻的凶杀案,代理政务的县丞当场审理这个案子。鉴于杀人凶手桓温的身份非常特殊,县丞不敢遽判,取得犯人的初步口供后连同案中的证据一并用快马上报郡里。

    桓温在泾县监狱只被羁押了一天县,就迅速被解往宣城衙门。

    这宣城內史衙门历经战乱之后已经重新修葺过,但是大体格局依旧。站在衙门门口,桓温不禁想起父亲生前的音容笑貌,一时悲不自胜,默默地流下了几滴英雄泪。他内心念叨道:“父亲在上,孩儿已经为您报了大仇,您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进了衙门之后,桓温立即被押往衙门东侧最北端的一个独立院落,这是宣城郡丞的衙署中。

    衙署正中是一个规模较小的公堂,坐在公堂中央公案后面的那张胡床上的郡丞张俭早已焦灼不安地等待桓温很久了。

    一见桓温被押入公堂,张俭连忙端正身姿说道:“元子,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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