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惨,一个来看热闹的都没有。
“对了,还有几个尾随来看热闹的老太太,我顺便也给打发走了。要是被她们看见你刚才的英勇风姿,你今晚上就别想睡觉了!”
“多谢你了!”我听梦絮这样说,也不禁感到一阵阵后怕,那帮老太太,嘴巴可都碎得很
梦絮倩兮巧笑:“好了,回去休息吧!”说完便回身上楼,我跟在她后面,一路来到家门口,梦絮进屋前回头对我说道:“你那一招不错,不过还要多多改进一下——出招速度得更快,如果能用右手的光之力配合一下就更好了!”
“大晚上的用光之力不是太显眼了吗?”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对决之中。
梦絮摇头叹息,嘀咕一声:“傻货一个”开锁进门,再无声息,我站在自家门口,愣了半天:“卧槽,你骂谁傻货呢”
接下来的几天,波澜不惊,时间也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除夕之夜,老爸回到了家,给老妈还有我和小波带回来一大堆南方的土特产品,老妈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一家四口围坐桌前,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守着电视看着春晚。
可是,自打赵本山不再上春晚之后,这台每年必备的保留节目再也无法引起广大观众的欢声笑语了,看到十一点多钟,老爸老妈酒足饭饱,对我和小波说道:“我们先回房休息了,你们兄妹俩看吧!”
老爸老妈回了主卧,“喀嗒”一声反锁了房门,小波冲我使了个眼色,说道:“哥,这春晚实在是没啥看头,我也回房了,你留下收拾残局吧!”说完便一溜烟蹿回了自己的卧室,留下我一个人,对着满桌的鸡骨鱼刺c残羹剩酒和电视屏幕上正在咋咋呼呼的潘长江大爷愣神。
“我勒个去”待我反应过来,只能发出一声徒呼奈何的感慨。
在沙发上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我关上电视,把餐桌草草地收拾了一下,然后拎了一瓶老酒c两个酒盅和一只咸水鸭走出家门,敲响了对面的房门,片刻后,梦絮慵懒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在天台呢!”
我爬上楼顶,梦絮正坐在天台的边缘,两只脚悬空摇晃,仰视着黑漆漆的夜空,今年的除夕夜是个多云的天气,本来就没有月亮,星光也被云层遮挡,越发显得阴沉,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吹过,把天台年久失修的木门刮得吱哑作响。我缩了缩脖子,走到梦絮身后:“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这风多冷啊!”
梦絮回头看了看我,嫣然一笑:“别装了,身为圣级修者,这点风也算冷吗?”
我愣了一下:“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你。”随后,我也不再缩着脖子装冷了,大大方方也在天台边缘坐下,倒了两盅酒,撕开咸水鸭的包装,对梦絮道:“你也没什么人一起过除夕,我来陪你喝两杯。”
梦絮接过酒盅,看着里面散发着浓冽香气的酒水,轻叹一声:“是呢,父亲大人c姐姐和小稚子都转世了,就剩我一个了,十八年了过去几千年没有体会过的孤独,这十八年真是尝了个遍。”
说罢,她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又自顾自地倒酒,连着喝了三盅,我急忙劝道:“别总是喝酒啊,伤胃,多吃点鸭肉,这是我爸从南方带回来的,可好吃了。”
梦絮苦笑道:“老薛啊,我活了几千年,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呀。”不过说归说,她还是撕下一条鸭腿,慢慢地啃着,“这咸水鸭跟当年也没法比了,记得以前冥焱哥哥和羽鹭嫂嫂在杭州开医馆,我跟小稚子常常去他们那儿蹭饭吃,那个时候的东西才叫好吃呢,桂花糕c大闸蟹c猫耳朵c葱包桧c酥油饼c西湖藕粉c片儿川面,要多美味有多美味”
我咽了口唾沫:“姐您可别说了,我都馋了”
“馋了呀?那就也吃点吧!”梦絮一边说,一边扯下另一条鸭腿,塞进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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