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族人们的不断离去,这一届玄修队的队长竞选也是逐渐告一段落了。
夕亦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慢悠悠的朝外面行去,对周围偷偷投过来的各种敬仰目光不置可否。
人们就是这样,对待强者,他们会敬仰,会仰慕,会下意识的与之保持距离。放在以前,夕亦可不会享受到这般待遇。
“嘿嘿,成功竞选队长有什么感觉啊?”夕袁飞小跑两步,追上了前面的夕亦,一把揽住对方的脖子笑嘻嘻道。
夕亦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带了一个趔趄,稳下身子后无奈道:“能有什么感觉,很舒服呗。”
捏了捏手中的那枚朱红印章,夕亦眼中难以自禁的浮现出一抹自豪。
“既然你都舒服了,那也得让我舒服舒服。”夕袁飞贼眉鼠眼的四下瞅了瞅:“咱们待会去酒仙楼庆祝庆祝咋样?”
“还去?”夕亦眉毛挑了挑:“你没有经历过绝望吗?”
夕亦真感觉这家伙无药可救了,明明半月前刚遭受过一场家暴,现在好了伤疤又开始忘疼了。
“无碍无碍,打是情骂是爱嘛。”夕袁飞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见夕亦依旧是犹豫不决,夕袁飞推了推他,急不可耐的催促道:“走啦走啦,你还得把我上次那顿饭还我呢。”
“你们要去哪?”就在夕亦耐不住夕袁飞的纠缠,无奈的跟在夕袁飞身后朝着后门走去的时候,一道淡淡的声音陡然自他们身后传来。
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那人肯定是银儿。夕亦脚下顿了顿,然后突然一拍手道:“对了,我还得去队里把队印给登记一下,溜了溜了。”
说罢,也不待夕袁飞开口,夕亦便是脚底抹油,直接一溜烟往后院跑去了。
一口气跑出数百米之后,夕亦方才停了下来。听着身后隐隐传来的惨叫声,夕亦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不用想,后面定然又是家暴现场。
甩了甩脑袋,夕亦顺着小道往前走去,心中思索起了以后的修行之道。
鬼影步虽强势,但终究不过是玄式,玄修者最终重要的依仗还是自身的修为等阶。
在初期或许可以凭借着玄式的精妙来压制对手,但一旦步入高等阶之后,玄式的压制力就没有这么明显了。
毕竟支撑玄式的终究还是玄气,如果体内玄气不够充沛的话,一些高深玄式是根本不足以完整释放出来的。
就在夕亦低头暗自沉思的时候,夕决烨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可算找到你了,快跟我来。”丢下这么一句话后,还不待夕亦反应过来,夕决烨便是拉过他的手小跑了起来。
“去哪啊喂,你慢点。”夕亦一头雾水,被夕决烨一路拉着朝家族祭祖阁方向而去。
······
“酒四,就是这东西散发出的那股奇特能量?”夕天啸皱眉凝视着悬浮在古灯之上的一滴血液,有些狐疑的开口问道。
在夕天啸身前的桌台上,放置了一盏煤油古灯。在古灯摇曳的火苗之上,一滴圆润的血滴正在滴溜溜的旋转着。
然而让人惊奇的是,这滴血液并不是如正常血液那般是鲜红色的,而是诡异的呈现着一种赤黑色泽。一股股奇异无比的能量波动,正从那滴血液之中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
而那些奇异的能量波动刚一接触到古灯之上的火苗,便像是受了惊一般的退了回去,不消片刻,又再次飘散出来,如此反复。
带着破旧蓑帽的男人轻点了点头,声音嘶哑无比:“应该就是这东西了,而且它似乎还能够强行抽取出生物体内的生命能量。不过,这东西似乎很怕火焰,一旦接触到焰火便会陷入到静逸状态。”
“生命能量?”夕天啸神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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