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吧......到店里我给你检查一下,验一下身,可能能知道一些东西。”
刘白茜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似乎想到了要发生什么事情,却还是害羞,不过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们开着车,回到了店里。
让白小雪和小青儿,带着刘白茜到里面的纹身室里检查一下。
我看了看时间,外面的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五点多钟出发,高铁站把人接回来,一个来回两个小时,已经快到七点。
我就趁着她们在里面检查的空隙里,给勐海芸手底下的人鱼大酒店,打了一个电话,订了一个豪华晚餐。
我打算庆祝一下白小雪回来,开个庆典。
顺带请一下那位纺织厂老板,这位过来办活的客户吃一个饭,毕竟,我觉得这位很自强的女老板,也是个很有趣的人。
我点餐电话刚刚落下没有多久,手机就迅速又响了起来。
我看了看号码,是张爷的。
“唉?程游你小子,广州回来了那么已久,也不来找我喝两杯?就知道去接白小雪了?你小子那么献殷勤?”
对面响起了张爷爽朗的笑声,“你可真不够义气的,人家齐宗师,都经常带自己的生母过来看我,和我比武,你小子见色忘义啊.....”
我顿时尴尬,连忙给张爷道歉,说:“张爷见谅,最近我的事有些多。”
“我能理解!阴行话事人,骏爷手底下接收了一堆烂摊子,咱们附近几个市里,手下阴人没有几个,小猫两三只。”
张爷说:对了,之前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合资投股,开酒吧那个事,听说你这几天一直到处在找地方?”
我瞬间呆了。
拍着脑袋骂自己:我怎么那么笨呢?
自己找不到,不能找张爷?他手眼通天,这店里还有他的股份。
张爷直接了当的对我说:“你们店斜对面,有一件爱客咖啡店,设施齐全,我一个外地的朋友投资开的,说可以转让。”
我说:转让费多少。
“转让费不要!店里的装修,也一并送给你。”张爷说:对面是搞水产的,我们隔壁市有个港口,里面有好几条大吨位的船都是他的,禁渔期刚刚过,出海捞鱼,说出了一点怪事,让你给参谋参谋。”
我抽了抽鼻子。
这就是干阴行的好处了。
做阴行的,你出活拿的钱相对不多,但人脉是很可怕的,有些人碰到一些事情,会舍得花费很大的代价请你出山。
我说:没问题。
“可以的.....哈哈!”张爷嘿嘿的怪笑,“听说你今天去接白小雪了,晚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有些无奈。
这张爷也是一个老油子,讲话总透着一股子揶揄的味道,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我挂了电话,再等了几分钟,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
那位刘白茜一脸潮红,像是都羞得不敢见人了,白小雪手上有两捆很厚的蚕丝,比我之前自己拉出来的,还要多上五六倍。
估计她都把储藏的存量给拉完了,可想而知,她刚刚在里面做了各方面的试验。
白小雪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说:“牵魂丝,想不到这种恐怖的玩意儿,是真的存在。”
我问她怎么回事?
白小雪坐下来,看着我刚刚点过来的外卖,叹了一口气,说:先坐下来吃饭吧,一边吃一边说。
我说没问题。
本来就是为了接风洗尘嘛,什么生意都是次要的,我把东西给摆开了,饭菜十分丰盛。
勐海芸的大酒店,虽然价格昂贵,宰人得厉害,不过菜色也也相当豪华,勐海芸还给厨师打过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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