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多长时间,狄亮就开着他那辆大越野出现在我面前,打了个招呼上车,狄亮掏出烟扔给我一颗自己又点上颗后说道:“今儿带你去的地方可不是普通人能去的,这也是鼎爷吩咐的,毕竟以后你就是鲁班术法门的嫡传人了,有些场面必须点去见见。”
我把烟还给他缩了缩脖子说:“先别扯这个了,你还是给我说说那个打生桩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小秦,信我的,千万别去触那霉头,那玩意就算鼎爷出手都没把握能除的掉。”狄亮边开车边说。
果然跟我猜的没错,这打生桩还真的跟鲁班术有关系,而且看狄亮的意思,这东西绝非余半仙说的那么简单。
想到这,我话锋一转,说道:“我也没想真去动它,就是好奇问问。”
狄亮点了点头:“那样最好,我跟你说,这打生桩可是鲁班术里最邪性的术法之一,别说你,就算我跟了鼎爷这么多年,也根本没见过,甭管是什么地方,只要沾了这个东西,轻则家破人亡,重则祸累九亲,说是血流成河也不夸张。”
狄亮说完,我心下一惊,原来这打生桩居然邪门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听鼎爷说,这东西有些年头没人用了,正宗的鲁班门人根本就不会用这种折寿的手段去害人。”狄亮把烟头弹出窗外继续说道。
用这个东西会折寿?
我赶忙问道:“你的意思是凡是用了打生桩的人都会折损寿命?”
“这么厉害的东西要是没点反作用,那岂不是谁都能随便用,到时候不就天下大乱了。”狄亮笑了笑。
这话说的有道理,我记得奶奶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这世间越厉害的东西其实所蕴藏的危险则越大,就像武侠小说里写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这样说来的话,张子城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人家要下这么大血本整垮他,还有唐甜办的那个案子,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搞得?
说着话的功夫,狄亮已经把车开到了个地下停车场,顺着窗户往外看去,周边停着的全是豪车。
狄亮带着我上了电梯,上了楼后,两个身穿黑西服的彪形大汉伸出手拦住我们,神情冷漠地说:“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明。”
狄亮从怀里掏出张明晃晃的卡片,黑西服看过之后,毕恭毕敬道:“里边请。”
我们在黑西服的指引下上到了二楼,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座建筑物应该是座酒楼,大厅有两层,我们在的二楼是第二层,隔着栏杆可以看到下面,而一层中间是块中空的地带,只有个孤零零的舞台。
整个酒楼的装潢和摆设古香古色,很是有种古代茶馆的感觉,不过周遭那些古董器具和翠玉屏风告诉我这地方绝不是个普通茶楼那样简单。
“别到处瞎看,露怯。”狄亮拽着我找了个雅座坐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我好奇的问道。
狄亮打了个响指,这时有个身穿旗袍的女子走过来放下两杯茶,狄亮这才慢吞吞的道:“这儿叫昆仑楼,是关外最有名的地下交易场所,不管是挖坟刨尸的,还是走私的,要想不出事,就必须点来这销赃。”
我震惊不已,这座小县城里居然还有这么个地方,简直是闻所未闻。
“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人抄了或者被警察连窝端了吗?”我打量了四周后压低声音问道。
狄亮白了我一眼,轻描淡写的说:“这昆仑楼的老板是个满人,据说祖上从前清的时候就开始显贵了,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后来清朝亡了,这才回到关外,别的不说,谁要是想来这找麻烦,还不如去炸警察局死的痛快。”
我倒吸了口凉气,不由得上下左右又看了几圈,这会楼里的人已经开始多了起来,这些人穿的服装各异,而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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