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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矛的长柄上沾满了从尖端滑落的血水以及从库茨卡掌心渗出的汗水,他和范迪克之间只隔着不到十米,他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库茨卡的额头滚落,有几滴滑进了他的眼眶里把他辣的生疼,即使是如此他也不敢轻易地眨眼,他知道没能一击杀死范迪克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是尽力的掩饰,他的双腿会抖得更厉害。

    他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那些曾经雷诺叔叔教给自己的战斗技巧,希望能让自己活下来。

    感受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压,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会让你感到害怕,平时以癫狂示人的范迪克此时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持剑的右手低垂着,剑尖指地,左手扶在腰带上不断用手指敲打着腰带上的钢片,发出金属的碰撞声,而范迪克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库茨卡一眼,他就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站在那。

    库茨卡讨厌这种金属的撞击声,听起来是自己的丧钟一样。他没有考虑过转身逃跑,虽然眼前这个家伙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相信自己只要敢转身,他会毫不犹豫的大踏步上来把自己杀死。

    他把心一横闷吼着朝着范迪克冲了过去,他故意把步点迈的很散乱,加上自己刻意的加大了闷吼声,希望以此来扰乱和迷惑到对手的判断,而他右手上的木矛本就是个幌子,左手反握着的割肉匕首才是真正的杀招。

    只有三米了,范迪克连眼皮都没有抬的意思,对付这种对手他自信根本不用睁眼就能解决,小儿科般的干扰手段只有那些军队里的丘八才会用的,从木矛的破风声他早就吃透了对手的真实意图。

    当木矛快要戳到他的胸膛的时候,他才缓缓的把身子像右后方侧了侧,木矛尖端擦着胸部板甲的弧线掠过,侧身的时候他不忘把左手往上抬了抬,用手肘部的厚钢甲挡住了那袭向自己咽喉的一刀,金属碰撞时擦亮的火花让他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他能感受到库茨卡现在脸上的表情,但这还没有结束呢,他猛地抬起左腿抽向库茨卡的肚子。

    两股相反的力道将库茨卡带的飞了起来,刚好摔落回范迪克的身前,这一切和范迪克设想的一模一样,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手上的长剑猛地刺向身前。

    美妙的破开血肉的声音并没有出现,长剑只是刺穿了松软的土壤。

    库茨卡抹了抹嘴角滑落的鲜血,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翻腾,鲜血不断从他的喉咙里往上涌然后又被他咽回去,但即便是如此,他依然庆幸于自己能够死里逃生。

    范迪克睁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远处半跪着喘气的库茨卡,他终究是算落了一点,以他正常状态的腿部一击自然是可以让库茨卡失去意识或者失去行动能力,但拖着一条断腿的他即使是用尽全力最多也就是给库茨卡造成一定的内伤。

    他不禁有些唏嘘,果然是老了,抖了抖自己的左腿,刚才那下子让本就已经断裂的左腿腿骨几乎要戳出皮肉了,范迪克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下午了,如果不尽快解决这小子,这样拖到天黑没有马匹和猎犬的他也得死在这片森林里。

    范迪克一边不断在心底咒骂着这个坏了他心情的混蛋一边用一块崭新的亚麻手帕不断擦拭着手中的长剑。

    说实话他很欣赏这个小子的勇气,算上这小子,这么多年的捕猎生涯中他只遇到过两个敢于算计和反抗自己的猎物,上一个叫做雷诺,啧啧啧!那可是个敢想敢干的托斯纳汉子。

    对于其他那些没种的猎物,他一般都是将其折磨致死,但对于像库茨卡这种他所欣赏的猎物,毫无疑问,他们配得上被“莉亚”所杀死。

    库茨卡跪坐着休息了一会,他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情况有什么好转,喉咙里依然不断有血不断地向上涌,他眼瞧着范迪克扔掉了那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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