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先生,我想咱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付才已经恢复了平静,皮笑肉不笑。
“误会?”我跃上平地。特种兵放开王丽,她悻悻地甩甩手臂,走向我身边。这种场合,我没法向她说明一切。
“十天先生,下面的一切,请暂且保密好不好?很多事,你我都搞不明白,不过我已经去请萨罕长老,十二个小时内,应该能得到一个比较中肯的结论。”付才挥挥手,特种兵慢慢散去,继续执行警戒人物。
那群工人面面相觑,脚步沉重地各自回归帐篷,井下作业自然已经停止了。
直到回到帐篷里,我的心情仍然莫名其妙地压抑着。
王丽并没急着追问,而是打开咖啡壶,添了两勺咖啡粉进去,扣上盖子。壶里的水慢慢沸腾着,一层乳白色的泡沫不断翻滚起来,帐篷里弥漫着巴西咖啡的微苦味道。
“有件事c很奇怪的事王丽,如果碰见这件事的是你,我想你肯定也会百思不得其解——”我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王丽凝视着沸腾的咖啡,若有所思:“哥哥说过,你c还有以前的盗尊阴莫风,血液里都有一种非比寻常的魔力。你们,是天生的盗墓奇才,所以我才把下井去的机会让给你。但你必须知道,在盗墓c考古c历史三方面的造诣,我要比你深得多,也渊博得多。”或许觉得气氛太沉闷了,她抬起头,调整表情,妩媚地一笑。
咖啡煮好了,每人捧着满满的一个纸杯,相对而坐。
“说吧?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有妖魔鬼怪,还是古代人复活”在森林里,最恐怖的事莫过于古人复活。传说古人复活需要,吸上千人的血。
我笑了笑:“那只是传说中的神话,我没有那种运气,就算遇到古代人,也是支零破碎的骨架,毫无价值。”
“那么——”王丽无言,低头垂着杯面上的奶油泡沫。
“一个巨大的石碑,它挡住了隧道的去路。石碑上,是诅咒”
王丽笑起来,用力捧着杯子。我不怪她,任何一个像我们这样级别的考古专家,遇到带诅咒的石碑就像冬天下雪c夏天落雨一样平常。如果在盗墓过程中,不遇到这种恐吓性的警告标示才是最奇怪的。
“石碑是活的,吸血而且能复原,我怀疑,是它把井下的四十多个工人‘吞’掉了。”这是我的揣想,当然毫无支持根据。
提到“工人”两个字,王丽骤然警觉:“哦?工人?我知道在刚才的围观人群里,缺少了四十一名工人。我以为他们在井下,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被‘吞噬’呢?”王丽脸色略显苍白。
在这个一望无垠的森林的深夜里,没有什么比诡秘莫测的神秘事件更骇人的了。
我一边叙述,一边觉得后背飕飕直冒凉气。如果石碑是活的,焉知这附近地面上没有它的同类?等我完整地把自己的发现说完,王丽第一个问题已经出口:“你说,石碑上的诅咒恰好堵在隧道的去路上。那么,这件事看起来岂不太巧?假如那石碑极大,刻着的字极多,又怎么可能恰好把诅咒的那个部分露在隧道口上?”
我挠了挠后脑勺,恍然大悟。其实自己看到那咒语的时候,心里觉得古怪而说不出口的地方就在于此。
“所以,我说那石碑是活的,而且有思想意识,懂得把写着警告的部分对准隧道口。”我的话很有逻辑性,也很具有说服力。
王丽自言自语地笑着:“真想下去看看,到底是块什么样的石碑呢?”边笑,她边拨通了王凯的电话。
王凯声音很大:“正好,萨罕长老也在别墅,关于神农架古墓,他提供了些新情况,我马上发给你们看。”
神农架长老的确切年龄大概在一百二十到一百二十五之间,已经历经了五代神农架总统,是官方和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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