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带着铁蛋这么一闹,把茶楼里的茶客都搞糊涂了,敢情这是一家子闹矛盾,小舅子都跑来帮他姐来了。
走了半天,跑堂的才想起来,那个房间的茶钱还没给呢,一开门,那门还上锁了,没办法,撬开吧,结果看到了两个死人,茶楼里顿时炸了窝。
下面那两个傻楞的车夫,一看到同伴死了,赶紧开枪,龟田的鬼子很快就包围了整个茶楼,结果当然一无所获,那个戴眼镜的岛国人和几个涉事者,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凤三人拖着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一路没停,直接走向城门。
不知道刀尖儿从哪儿找了块布把鬼子的嘴塞上了,外面还套了个大口罩,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模样。
他们故技重施,装作这个男人得了传染病,塞给守门的几块大洋,顺利出了城门,结果走出不远,城里警笛大响,城门马上关上了,真是好险。
再走了一会儿,几匹马跑了过来,是跳猫赶来接应了。
一行人不再耽搁,骑着快马,向龙山方向飞驰而去
三天后,几人押着老狐狸出现在青龙寨议事大厅。
当然,一进靠山屯的地界,老鬼子的眼睛就被蒙住了,直到见到杨震宇和军师等人,刀尖儿才把遮眼睛的黑布给他拿开。
“你们地c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来?”戴眼镜的中年人一张口就呜哩哇啦用鸟语叫个不停,但没有人听得懂他的话。
“去,把斜眼叫过来。”杨震宇喊人去叫斜眼,那小子会半吊子鸟语,他们要听听老鬼子到底在嚷嚷什么。
斜眼很快就过来了,用他那一知半解的鬼子话,当了个临时翻译。
“斜眼,问问他叫啥?来到华夏干什么?”杨震宇说道。
“他说他叫铃木,还他奶奶的有叫陵墓的,直接叫坟得了。”斜眼一边听那人说话,一边自言自语还骂骂咧咧。
“斜眼,别打岔,让他说完。”军师在旁边提醒道。
“他说他是个老师,来咱们这边踩什么马蜂?”斜眼直抓头。
“踩什么马蜂?他的意思应该是个美术老师,过来咱这边采风,就是画画。”陈岩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知道老鬼子的意思肯定不像斜眼翻译的那样。
“这老家伙真会装啊!现在这个年月,跑咱这儿来画画,他当是这里是他们家后园子吗?进出都有小鬼子给他敬礼,这话是他娘的骗鬼呢吧。”杨震宇一听就有点来气。
“别急,咱们先看看他文件袋里的东西。”欧阳脾气好,赶紧劝道。
“光是这些东西,确实看不出什么漏洞,你还别说,这人画的素描还真挺像!”欧阳拿过那些图纸,看了一会儿说道。
“嗨,这孙子画的真不赖,你看,画咱们这儿的大妹子,还真画的不错哎。”斜眼一看那几幅画,像是看到个宝贝,喊多大声出来。
“别瞎咋呼了,你再问问他,他每天到龟田那边干啥?他们在干啥见不得人的勾当?”杨震宇让斜眼继续问这个戴眼镜的铃木。
“他奶奶的,他说他只是龟田的老乡,有时会去和龟田聊聊家乡的事,也给他看看画。”斜眼看着这个老狐狸就来气,真想上去揍他一顿。
“这孙子真他娘的会装,我看咱也问不出啥来,算了,让大黑过来把他杀了得了。”杨震宇看问了半天,没有什么结果,也有些不耐烦了。
“你不能杀我,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那个鬼子竟然说了一口标准的华夏语。
“行啊,老鬼子,够精的呀,愣是和我们装了这么半天,敢情你会讲我们的话呀,我看你你她娘的不是个画画的,倒是像个戏子。”杨震宇一听到这个鬼子会说华夏话,气的要乐了出来。
“你们刚才说我叫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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