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点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相信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有村民道:“咱们也都相信。但王县令是张员外的小舅子,这事儿可不好办呐。”
刘毅想了想,说道:“这样好了。县衙要是来人,你们就通知我一声,我和老金同去。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冤枉了。”
老金千恩万谢,刘毅谦逊几句,回屋修炼去了。
由于张员外和王县令有关系,衙门这次的效率很高。吃完午饭,老金女儿就来叫刘毅,说衙门的人来了,请他过去看看。
衙役们倒没有家丁们那么霸道,老金让他们稍等,他们便在院子里等候。
刘毅一来,就有个衙役上前问道:“你是不是那个打抱不平的少侠?”
“少侠不敢当,打抱不平倒是真的。有什么事吗?”
“王县令有情。”
刘毅有些奇怪,王县令请老金很合理,毕竟他确有嫌疑。请自己干什么,为家丁们出气么?
一县之令不可能那么幼稚。
他问衙役们,衙役们却说他们只管请人,别的一概不知。
县治离小村很近,众人走了不一会儿便到,村民们也都跟着。
到了县衙,王县令问了老金几句话,就直接退堂了。
“少侠,王县令请您入内一叙。”
刘毅点点头,心里略有所悟。
县衙内堂,王县令坐在中间,五个地主模样的人坐在他的左手边,右手边的座位全空着。
“少侠请坐。”王县令指了指右边的座位。
彼时以右为尊,这些人把右边的位置留给刘毅,显然对他十分客气。
刘毅朝众人抱了抱拳,依言入座。
“少侠尊姓?”
“免尊,姓刘。”
“刘少侠,我来给你介绍。这位是张员外,这位是李员外他们都是本县的大户。”
三名地主起身行礼,刘毅也起身还礼。
正所谓礼尚往来,这是最起码的素质。
张员外向刘毅赔笑道:“刘少侠,上午我让下人们去请老金说话,没想到他们太不懂事,竟然冲撞了少侠,我老张给你赔礼啦。”
刘毅微笑摇头:“赔礼不必,他们也没有冲撞我,只是请人说话,用得着把人架走么?”
张员外叹道:“是我管教不严,回去之后,一定重重责罚他们!”
刘毅点点头,问王县令道:“县令找我,可是有事?”
王县令神情严肃,问道:“这次的失窃案,少侠应该已经知道了?”
“我听说张员外家被偷了几件珍宝。”
“不止张员外家。”王县令大摇其头,“本县五个大户,已有四个遭窃,损失极其惨重。只有李员外家幸免于难。”
刘毅皱眉道:“这么严重?”
王县令叹道:“此次失窃案规模之大,在县史上也是绝无仅有。我和几位员外商量了一下,决定将那盗贼绳之以法。可那人神出鬼没,衙役和家丁都不中用。少侠武功高强,还望助我们一臂之力。”
员外们都道:“我们当然不会让少侠白忙,少侠只要答应我们,我们立即以白银五十两相赠。如果能抓到小偷,再追加白银五十两。”
武朝四海升平,物价极低,普通成年男子每天只需二十文就能吃饱,一百两银子可以当十年的伙食费。
但刘毅想的却不是钱,而是老金。王县令虽然看起来客客气气的,但若抓不到盗贼,为免影响仕途,难保会拿老金当替罪羊。
这样一来,那个小偷就非抓不可。
“这活儿我接了。有没有什么线索?”
众人先是一喜,又是一忧:“关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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