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轻轻抚摸在她因为酒气而炙热的脸颊上,冰与火的接触是那样明显,对比鲜明的好像永远无法融合一般。
可是,他不信。
他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更加美的一塌糊涂,却是粗嘎着嗓子,低喃道:“这样也好!把我的人和心给了你,也不算我对不起你,是不是?”
醉倒的庄千落,自然是听不见,也无法回答他了。
葡萄酒的后劲很大,以至于庄千落到底是怎么回到金竹镇,怎么又睡在仙客酒家的,她都完全不自知。
因为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
揉了揉睡得酸痛的脖子,她伸个懒腰坐起身,看着熟悉的屋子和布置,倒是没有一丝惊慌讶异。
喊了小二送水进屋,庄千落特意洗了一个大澡,除掉身上的汗味和酒味,这才从屋子里出来。
没想到,奚术尘没看到,倒是看见尽职尽责的心宽。
心宽见了她,赶忙低头问好,生怕庄千落突然出什么幺蛾子,再把自己弄得下不来台。
庄千落根本没看出来他的不对劲,问过好之后,就问奚术尘去了哪儿。
“主子刚刚去了银楼,吩咐奴才,如果姑娘醒了,就伺候姑娘用早餐。如果姑娘想回家,就让奴才
用马车送您回去。姑娘,您想做什么?”
心宽的回答小心翼翼,全部用奚术尘的命令做支点,一点都不掺杂自己的话,以免和庄千落过多接触。
“备马车吧!我先吃早饭,吃完之后要去西郊的东红园。如果你家主子回来,替我告诉他两个字谢谢。呵呵!我自己去吃饭了,认得路的,你去忙吧!”
说完,蹦蹦跳跳就向楼下走,又是摇头又是哼歌的模样,似乎心情好的不得了。
心宽疑惑的望着庄千落,虽然觉得她举止不雅,最怀疑的却是她,是不是被刺激得病了。
否则,怎会一觉醒来,就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不远处的雅间里,奚术尘正坐在窗前,自然也看到了庄千落的反常。
直到确定庄千落已经走到楼下,听不到他这边的声音,这才转头问恭候在一旁胡须全白的老大夫:“你看她就这样,也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反常,总之就是不对。你说……她会不会被刺激出了精神问题?”
老大夫已经年过耄耋,却耳不聋眼不花。
闻言摸了摸自己白亮亮的胡子,蹙着满是皱纹的眉头,仔细琢磨了一下,之后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之前听闻……听闻公子形容,就知道她是个坚强的姑娘。所以依老朽来看,虽然情伤刻骨,她却还是一醉解千愁。如今只是坚强的站了起来,而非精神失常。”
奚术尘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对老大夫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老朽告退!”老大夫恭恭敬敬的行礼,之后就退了下去。
庄千落这一走就是六天,好在东红园有东宫珏和杜风良看着,造纸那边有卢大虎看着,一丁点事儿
都没出。
可是庄千落这一回来,却是一头扎进了厨房里,忙了个天昏地暗。
五天的时间,庄千落制造出三种不同口味的配方,甚至还在琢磨着要怎么把干脆面制造出来,也好
省去非要用水冲泡,才可以食用出好味道的麻烦,这个省时省事的好方法,以供前方将士们大饱口福。
奈何有一个技术难关,那就是保密问题无法做到,所以她就迟迟未动,一直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门,时时都在琢磨到底要怎么办。
期间制作出了油纸,正好打包这一期jiāo货的方便面。
十一月三十这天,庄千落是再不想出门也不行。
因为不止方便面要提jiāo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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