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都没回来了!”
“程清风是个顾家的孩子,除了那次和你闹别扭,去了山里两天外,就再也没有不按时回家过。我们就琢磨,是不是和你们家那男人又打起来了!”
“只好去你们家问问,谁知道你家那男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我们就又顺着这条路去找,结果在路上看到了血迹。……我们也不是想冤枉谁,只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你家那男人不利啊!”
听到二麻子的解释,庄千落高悬的心瞬间就放下了,之后很本能的自言自语道:
“就千城覆那身手,只怕世上也没谁能伤的了他,我到底在瞎担心什么?”
程母一听这话不干了,挤开最前排的人,冲到最前面,对庄千落吼道:“庄千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你家男人的命算命,我儿子在你眼里就比只狗都不如吗?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开口说的出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大家给我评评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能遇到这么冷血的人?”
庄千落站在驴车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程母,无比淡定的无视她的怒气,冷冷的问:“我怎么冷血了?到目前为止,谁看见程清风的尸体了?谁看见我家男人亲手杀了他了?不过就是路上有一滩血,你就把全村人都招来嚷嚷,到底是谁欺负谁,长脑子的人就看得出来吧?”
“我……”程母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怒瞪着庄千落。
她确实是找儿子找得太心急了,可也不是傻的,只是顿了一下,就想起另外一件事,高声追问:“就算清风没事……啊呸!清风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庄千落,今天清风穿了新衣服,就是去找你的,如今他不见了,你是不是要负责?”
这话明摆着就是不讲理啊!
程清风那么大的人有手有脚的,去了哪里都有可能,为什么要她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负责?
这不明摆着硬是把她和程清风的关系弄乱,让村里那些原本是捕风捉影的人,来个以假乱真吗?
程母如今是铁了心,一定要把他和程清风扯在一起,最后来个名利双收吧?
想明白过来,庄千落唇角的冷笑便也慢慢浮起,拿眼睛扫了一圈把她围起来的众人,淡漠的道:“负责?开什么玩笑?程婶,我和程清风平时见面最多说话不超过几句,几个月都不见一次面,他的事儿,凭什么要我负责?”
程母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见她说完了,立刻就反驳道:“清风对你的心思是怎样的,你也不需要不承认!别说你这个当事人,也别说我这个当娘的,就算问问村子里的这些乡亲,他们也早都看明白。”
“就连今天早晨他去找你的时候,都有乡亲们作证,你还想抵赖是怎么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到底和我儿子说了什么?才气得他连走路回来的力气都没有?”
程母今天是当真不想要脸面了,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今天程清风和她说的话,明明早前就有程母的怂恿和鼓励,程母会不知道她们谈话的内容?
那种情情爱爱甚至涉及到离婚的话,要她怎么说?
就算是她狠言拒绝了程清风,只怕现在当众说出来,也会被流言蜚语溺死。
即便千城覆听闻不会怀疑她,只怕村子里的人也会以为她水xìng杨花,成了亲还勾、引程清风。
她这个dàng、fù的帽子,只怕摘不下去了。
程母这是知道了她和千城覆是假夫妻,为了她和宋大人的助力,不惜损坏自己儿子的名声,也要把她逼得离婚。
这女人,当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庄千落抿起唇角冷笑的望着程母,反问道:“你说我气的千城覆连回来的力气都没有?那刚才二麻子怎么说,他还有力气和我家男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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