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点下头去。我看向电脑屏幕,这才发现对面的镜头正在远远地对准以为整容医生。对方正在说我们听不懂的外语,有翻译在旁边实时翻译。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让这名医生说出病人的就医过程的,但我听到翻译说道:“他本来就已经长得很周正,但我们还是在他的要求下做了些小变动……”
“问他要照片。”宗岩冷下脸,拉住了我的手。
“宗岩,之前干妈说关余涛去过韩国几次,可你后来不是见到过他吗?他还是那个样子,没变。”正是因为宗岩亲眼见证过,所以我们才都放下了心。
“不知道,这件事确实很可疑。这名医生也说了,他只是做了小变动。”
宗岩的意思我明白,关余涛的“小变动”或许并不至于影响他的总体面貌。
对面的整容医生听说我们要照片,连连摆手摇头,说这些都是机密,他调不出这些资料。
宗岩沉默着坐下,对方一直在问宗岩该怎么办,过了好几分钟后,医生已经走出镜头范围,宗岩才冷静说道:“想办法弄到照片,最好有视频。”
宗岩的手一直在松松合合,整个人都显得魂不守舍,我摸了摸他的脸,有点凉:“不过就是整容而已,他整了容也好,别人认不出他,你也就不会因为他越狱的事情而受到牵扯了。”
“顾小檬,你以为我在怕他吗?不,我是担心他会伤害你跟安安。”宗岩长叹一声,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我更痛心的是,明明是至亲,他却一步步往地狱走。我已经对他一忍再忍,他如果敢再做伤害你们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我抱住宗岩,心疼得难以呼吸:“难为你了。”
宗岩是个很注重亲情的人,关余涛在血脉上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还做过四年同窗,这种感情是很微妙的。
这件事情在此搁置,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一直在研究跟东旅的合作问题。宗岩做过全方面的了解后让我放心大胆地继续跟东旅合作,因为东旅跟我们多付的账款有合理的明目,我们压根不用心虚。
这件事在我再次见到窦天泽后有了合理的解释,彼时我跟董艺约好一位客户在市中心的咖啡馆谈合作的事宜,我已经从陆明峰手里又租赁了几艘游艇,想扩大现有的生意。
咖啡馆在商场里,我看到窦天泽经过咖啡馆门口后便追了出去。
他进了一家礼服店,我心里“咯噔”了下,犹豫着走了进去。
我找了半天,最后只剩下试衣间没看,刚走进去想找人,旁边的试衣间里忽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拉了进去。
商场里的隐约盖住了我的惊呼声,有只手及时把我的嘴巴捂住。
金发碧眼近在咫尺,我看清楚那张脸后才松了一口气。
“是你一直在跟踪我?”窦天泽的第一句话就把我问懵了。
我诧异地摇摇头:“我在咖啡厅里看到你才追出来的,怎么,有人跟踪你?”
他凝重地点头:“从我出家门就发现有人在跟踪我,不过这个人很小心,我到现在都没看清楚是谁。”
“那这个人是不是已经你发现我跟你一起进了试衣间?”
就在这时,我们隔壁的试衣间里竟然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有男女的喘息声相继传来,隔着门板,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女人在叫着:“快点,快到了……”
难以言喻的尴尬顿时在我跟窦天泽之间蔓延开,窦天泽的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慌乱地别开视线后,压低声音说道:“也许吧,待会儿我先出去,你晚几分钟再出去。”
他有些紧张地整理了下衣服,我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忍不住问出了这段时间以来最想问的那句:“你真打算娶容曼儿?”
窦天泽没有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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