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儿你别听你母后瞎扯,你就呆在家里就行。”
“你懂什么,”墨蓝舞解释道,“他虽不会武功,但毕竟是自家人,崇儿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离过家,现在孤身一人去陌生的地方多难适应啊,有岩儿陪着他,他就不会觉得寂寞和难过了。是不是,崇儿,你想不想哥哥陪你一起去人间学法术?”
“想!”齐影崇虽不知道去玉玄宫到底干啥,但一想到能和哥哥在一起,立刻开心得眉飞色舞,“是不是以后哥哥可以天天陪小崇玩了?”
“是的呢。”回答他的是齐影岩。齐影岩捏了捏齐影崇的鼻子,笑着说道,只是那笑容有些勉强。
玉玄宫那个可怕的地方,还有那些阴险的艺伎,以及那位狡诈的宫主齐影岩下意识瞅了瞅此刻就和自己坐在一张桌上的凌傲雪,发现对方竟然也正幸灾乐祸地盯着自己,齐影岩隔着桌子都能感受到那小丫头眼睛里的火热光芒,正如她的那句口头禅——嗅到了金子的味道。
一石二鸟。齐影岩忽然感觉到这估计又是那小丫头蓄谋已久的计策。不禁联想到此刻还被关在玉玄宫中的蓝忆寒,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指不定蓝忆寒现在都已经在玉玄宫为那小丫头“效力”了
见齐影岩也无异议,齐渊叹了口气,便差了身旁的侍女为二人收拾行李。
一顿饭吃完后便是离别之时,出乎意料的是最受宠爱的齐影崇并没有一点伤心难过,倒是齐影岩却面色僵硬,愁眉不展。
“哥哥!哥哥!我们这是要离家出走了吗?”齐影崇一脸兴奋地问着,见对方苦着个脸,又伸出小手捏了捏齐影岩的脸颊,“哥哥,你怎么不开心呢?你不是天天和小虫说想要离家出走的吗?”
齐影岩一把捂住齐影崇的嘴巴拖到身旁,故作生气状:“哪来那么多话,快去和父王母后道个别。”
“父王母后再见!”齐影崇毫不掩饰的喜悦语气让齐渊夫妇二人既落寞又难舍,墨蓝舞走上去抱住齐影崇,温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嘱咐着一些细节琐事,无非是夜里睡觉莫要着凉或是天气冷了多添些衣服什么的,齐影崇也都一一点头。
齐影岩见状也不打扰,自顾走到侍女身旁接过收拾完的行李粗略查点了一番,抬头看到了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乐玄,想起刚刚他对自己的冷淡很是疑惑,才分开几日,为什么他好像完全不认识自己了一样?
带着自己的不解,齐影岩走上前去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乐玄公子,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怕他不回答,又添了一句,“我可没听说过乐玄公子有眼疾之症啊?”实际意思就是说,你又不是个瞎子,干嘛装不认识我?
乐玄闻声微愣了一下,随后满是歉意道:“实不相瞒,上次之事实属乐玄之过。殿下的相貌和在下一位故人颇为相似再加上晚上光线不好”
“颇为相似?”齐影岩听后有些愠色,“你的意思说,你那天晚上认错人了?”
“确实如此。”乐玄简单解释过后便与齐国主道别离开了,似乎并不愿与齐影岩多语。不同于那晚的随和亲切,今日的他则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齐影岩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去了他房间后,乐玄确实奇怪地用蜡烛对着自己的脸观摩了半天之后,态度就莫名其妙地变了许多,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长得和自己特别相像的人?
最终,因为墨蓝舞的坚持,决定让齐影崇和齐影岩再留一晚,翌日清晨再走。
第二日早晨,齐影岩现身在曲州一座人烟稀少的石桥上,将自己连夜赶出来的地图交给小乐,并嘱托谷雨一定要在看到齐影崇安全到达玉玄宫后方可离开,接着又戴上假发与人,皮面具,迅速换上另一身行头,扛着一把“神机妙算”的大灰旗便分道扬镳了。
刚走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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