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当天,文喜哥来了,带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有十个月,女孩有六个月,我都奇怪了,笑着说:“嫂子啊,生孩子,还能生出这样的双胞胎吗?哼哼哼。”
文喜哥苦笑了一下,养母含着眼泪抱着男孩,很是心疼和悲伤,丽丽的爸爸和大爷蹲在一边哭,我则忙着各种杂务了。
我一直在忙,忙的来不及吃饭,武喜哥拜堂结束,文喜哥他们悄悄地返回,我都还在忙呢。
当人群散去,夜幕升起,养父母累得瘫坐着不动,丽丽爸爸和大爷躲在卧室里哭,武喜哥喝的烂醉如泥酣睡,收拾好各种桌椅板凳和剩饭菜c盘子碗后,我才知道:我从早上就没有吃饭了。
坐在院子的中间亭子的石桌上,我脱掉了衬衣,光着背,摆上了剩菜,拿了半瓶剩酒,慢慢地喝着。
等到有人叫我的时候,我扭头看到穿着一身红衣的人,我才想起,我还没有见过新娘子呢,这个应该是吧!我仔细打量着,由于化妆和其它的因素,只是看着熟悉,却没有认出来,准确地讲,是不敢相信!
她低声且狠狠地说:“我是谁!”
我吓坏了,一下就从板凳摔到了地上,一边慌乱地穿着衬衣,一边坐起来了。
我没有敢说话,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喝着。
突然,我感到右肩膀非常疼,等她松开嘴几秒钟后,我顺手摸了一下,出血了。
其实,我的心被咬碎了,心里的血和苦,一下涌上来。
我直接拿起半瓶酒,就灌进肚里,等我再举起另一个半瓶的时候,突然,又有人从我背后打我,很疼,我不不想理,继续喝着,但在继续挨打的同时,听到养母低沉地斥责:“那是你嫂子,没有下次,不然,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我扭头看着养母,她拿着一把换煤球的火钳,上面还沾着血迹,她气的全身发抖,脸色铁青。
我没有说话,穿上衬衣,套上外套,推着自行车,随手拿了两个馍,吃着就走向了大门。
在我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养母低声地说:“哪儿去?”
我笑了一下,“放心,去律所,哼哼哼。”我吃着走着说。
养母看着我,却捂着嘴哭了。
走出了大门,我蹬上自行车,准备在夜色中奔向县城了,却听到有人叫了一声,我扭头向着二楼的方向看了一下,新娘子正站在窗前呢,已经卸妆了。
是窦粉!
她捂着嘴,一只手扶着窗户。
我知道养母为啥狠打我了!
我的心好痛,想哭,但哭不出来。
我笑着向她招手,就骑着车,慢慢地走了。
走了好远了,后面有人叫我,我停下一看是养父,他停下自行车,提着一个包,递给我,“拿点菜吧!”
我接住了,在我转身骑车的一刻,养父在我身后大声地:“儿呀,你受委屈了!”
霎那间,我泪崩了。
我慢慢地骑着车,轻轻地擦着眼泪。
到律所已经十一点了,在我刚到楼下时,就听到律所办公室里的电话响。
我把自行车锁好放好后,上楼了,电话不响了。
我把剩菜剩饭摆在办公桌上,又用“热得快”插进水瓶里烧开水。
当我刚吃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心烦不想接,再者,我认为是骚扰电话,就吃自己的。
电话不响了,我继续吃着,流着泪。
武喜哥结婚,等于在我的伤口上洒了一把盐,这个秘密只有我和窦粉知道,或许在家里,窦粉从后面咬我肩膀时,养母也猜出来了!
电话又响了,我真的很烦,直接拿起电话,挂断,再拿起放在了一边,这样电话处于占线状态,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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