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儿？”mina停止了弹奏，屋子里一下子静的可怕。

    “对，我的女儿！”

    汪兴业的手臂抱的更紧了，他呼出的热气蒸腾着，在mina光洁的脖子上挂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的话语，疯狂而含糊，在快速的喘息声中断断续续。

    “我们可以像过去一样，幸福的生活。你看，这就有钢琴，我每天还陪着你练琴。你要是喜欢养小仓鼠，我们就再养一只，没关系，相信我，我一定能帮你找到的！”

    “你的女儿？”mina再次重复了一遍，接近者淡淡地说到：“你的女儿已经死了。”

    mina明显地感受到她身后的汪兴业剧烈的一颤。

    “怎么？你认为她还活着吗？”mina的声音沙哑、冷漠，但透着一丝丝的欢愉。

    “不，你知道她死了，所以才想找一个人来替代她。”

    汪兴业的手臂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哦不，你不知道！”mina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兴奋。“你不知道她是不是死了，毕竟你已经那么久没有见过她了，甚至在灾难发生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可是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你有这么多帮手、这么强大的武力，你完全可以动用你可以动用的一切力量去寻找她，可是你为什么不呢？因为你害怕！你知道，就算你找到了她，她也不会跟你走。她会像过去一样拼命的逃离你，因为她讨厌你，她害怕你，她恨你！”

    “你说什么！”汪兴业的手臂突然死死扼住了mina的喉咙。

    mina抬起眼，从下方看着面目狰狞而痛苦的汪兴业，嘴角扬起了一丝笑。

    汪兴业的手臂再次放松了，他猛地一把推开了mian，坐在身后的床上，将头埋在双手里，不住地呢喃着：“不是的，你胡说，你知道什么？”

    “我胡说吗？你敢说你对自己的女儿没有变态的非分之想吗？你敢说你对她没有做过什么不齿的事情吗？”mina转过身站了起来，她低头俯视着汪兴业，好像这是第一次，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原来那个恐怖的、冷血的、不可一世的汪兴业，看起来也不过就是这样脆弱！

    “不！”汪兴业突然抬起了头，他的双眼通红，眼角湿润着，这同样是mina从没见过的样子。

    “小雨是爱着我的！她对我是有感情的。你没有见过她，你不知道她有多听我的话，有多黏着我。她最喜欢我在她身后看她弹琴，她的腰，随着音乐扭动着，我知道，她是在扭给我看！她喜欢洗晚澡后让我帮她擦头发，那个香味，真好闻，她是用味道在诱惑我！她最喜欢，在我怀里，抱着我，小手揉着我的肚子，甜甜的叫我爸爸！”

    “对！”汪兴业一把搂住mina，拉向自己，让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他抬起头，乞求般地看着mina。

    “只要你叫我，爸爸。你就是小雨，我的小雨，我的女儿。”

    mina从汪兴业的环抱中抽出手，来到身后，用力地掰开他的手臂，接着向后退了一步，弯曲一只膝盖，然后另一只。她恭敬地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说到：“不，您是我的长官。”

    “你！”

    汪兴业一把掐住mina的脸，mina的双颊瞬间感到一阵疼痛。

    “您不能杀我，您忘了吗，您要让我活着，享受每一刻活着的痛苦。”mina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汪兴业，然而眼神里没有半分的光亮，像是一个梦游中的人，喃喃地说着梦语。

    在mina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对生的渴求，自然的，也没有任何对痛苦的惧怕。

    汪兴业讨厌这样的脸，他讨厌被他折磨的人停止了挣扎。他心中的mina，应该像是一条被剥了皮的蛇，痛苦的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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