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好,他想了半天道:“我只记得给她取的外号,名字就不知道了。”我和老大相视,无奈一笑,老大道:“我倒是没什么好玩的事,我还是觉得咱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好,不会像现在一样离得远远的,说个话都难。”我慢慢立定看着老大,老大突然哈哈大笑道:“傻瓜,逗你玩得,咱们谁跟谁啊,就算以后离的再远,我们从小玩到大得感情还能变?”阳乐也笑笑道:“那是当然,不过,你刚刚说的那番话,让我恶心了一下,很少见你那么煽情,不要吓着我妹妹啊。”说着也揉揉我的橘子头,拖着我向前使劲跑,老大在后面使劲追还大声扬言道要揍阳乐,吓坏了停在树梢休息的小鸟。
其实,我没有多大愿望,就想就这样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就这样一直一直一直走下去,就这样不退不进着不停下来,因为和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就像一杯温开水,不会烫着我;就像春天拂过的风,不会刺痛我;就像一碗暖暖的粥,不会饿着我……最重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平静的日子,不会为什么发愁。
可能,年少的我们永远是天真的,总以为自己不变别的就都不会变,用老师的话就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九零后”,不过,那时的我们又太执拗,总认为自己的就是没有错,就算错了又有什么关系呢?错了不是可以改过来么?可是生活不是我们想得那么美,也许有些事是可以从新来过,但错过的光yīn呢?要拿什么来补充?还有些事是不可以来过的,那么我们要怎么对待呢?
刚到村口就看见弟弟和爷爷老远的站在房前高高的梧桐树下等着我,突然觉得那是一幅画,慈祥的老人、可爱的少年、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苍劲的梧桐老树、谢落一地的的金金灿灿的各种树叶、还有调皮的风儿掀动着树角、衣角……当他们看见远处的我时,少年飞奔过来,身后留下踏过的余灰和带起的枯叶,不远处我看见几只蝴蝶在翩翩起舞,渐渐就变成弟弟快乐的笑脸向我冲过来,然后就感觉胸口被什么不知道的小东西撞得生疼,同时一声脆生生的男生腔就叫开了“姐,你怎么才回来。”看见我揉着胸口,又接着道:“姐,还疼么?姐,你真不经撞。”围着我打转的小小少年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听得我的心里暖暖的,也痒痒的,我曾经常想这样可爱的我们,为什么父母就不肯要呢?但,那也是想想而已。
在家的两天往往是很快的,总觉得陪他们的时间太短太短,吃着老头总是做的很难吃的钣菜,然后还要皱着眉头大肆赞扬这么难吃饭菜的美味点,有时夸得老头很高兴,洗碗的事就不用我们做了,有时马屁拍错了,就只好我和弟弟洗了,不过总是弟弟在院子里的古井旁洗的,我拿着把椅子坐在太阳照着老香樟树下的yīn影斑驳处,看着那个在阳光下被照得暖洋洋而略显稚嫩的白皙的儿童的脸,那时我的心里永远在想我们在一起其实也是很幸福的,虽然时常我们会羡慕同龄的人,但生活有点yù望才是生活不是么?
大多在家的时候,我和弟弟都是把爷爷为我们做的小型书桌和凳子搬到老香樟下享受着秋后下午的阳光和略带微凉的秋风,说说各自班上的趣事,有时老大和阳乐也会骑着单车来找我们玩,每次都会带着羽毛球拍,在院子里打到大家都没力气再动才坐下来安安静静说会儿话,当然院子里的果树会被洗劫一遍的,也会有时候把球打到树上或是屋顶上,那时最逗了,因为看着平时很冷峻、严肃的老大爬树是件很享受的事,我想任何人看了可能都会“忍俊不禁”,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生命中会出现老大和阳乐,我总觉得上天是把他们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们真正走进了我的生活中,如果说我的童年要是没有他们,我想我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过去。
那天,我刚好送一摞语文课堂作业本去办公室,老大也抱着一摞数学课堂作业去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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