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爷对左相,更多的也应该是利用。或者说,只不过是利用而已。
想到这里,左思容不禁觉得有些寒心。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所有的一切都在进行着,左思容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期待的是什么,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恨祁景书。直到如今,她还在恨着祁景书。因为左思容从来只能想到如何她才落得了今天这样的地步,却从来不去想她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
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从来都是有因有果的。但是,左思容这种人早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根本就无法想得到。
此时此刻,她心中依然还是只有一个想法。她想只要能够让祁景书经历一些磨难,让她左思容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的。
一直以来,左思容都觉得自己今天落到这种地步都是因为祁景书。所以,她一直在恨,恨这样的自己,也恨祁景书。
仇恨,往往可以毁灭一个人,任何人都不会是例外。
从大王府中出来以后,左相就径自走进了皇宫。因为左相是朝廷的股肱大臣,宫里又有很多大王爷的眼线,左相自然很是轻松随意的就进入了贞宣帝的寝宫。
此时此刻,贞宣帝显得很是虚弱。这时候的他,与从前那个不怒自威的君主形象也已经是相差甚远。
“皇上,这几日您可有好些了。”左相差点都潸然泪下,他看向贞宣帝的神色也是显得十分的悲痛。
贞宣帝叹了一口气,这些天以来,他根本就没有发现大王爷究竟在什么地方做了手脚。同时,病情也一直都没有得到好转。
“左爱卿,朕老了,身子骨也不行了。”贞宣帝显得尤为感慨,一直在对着左相说这样的话。
左相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带组织了语言说道:“皇上老当益壮,正是盛年,只消再多修养几日,马上就会好起来了。”
贞宣帝一直在上下打量着左相,他希望能够在左相的身上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出来。
可是,到了此时左相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这一点也是让贞宣帝觉得有些意外了。
“左爱卿,你就不要在骗朕了。朕的身子骨朕自己清楚的很,唉!眼下朕也是一天一天的老了……”贞宣帝这一番感慨倒是出自真心,纵然他是一国之君,也免不了要遭受生命轮回之苦。
左相一时语塞,他突然间就想起了这一次自己过来的目的。眼下趁贞宣帝正在暗自神伤,他也希望能够从中得到一些线索出来。
“皇上春秋正盛,只不过眼下确实也已经到了册立储君的时候。”左相自然是不敢明确指出让贞宣帝册立大王爷为储君,他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贞宣帝的意思。
听了他这句话,贞宣帝并没有觉得意外。只听到贞宣帝突然之间一阵叹息,紧接着便说道:“左爱卿所言极是,朕也想知道在左爱卿的眼里,哪位皇子是可以担当重任的人?”
贞宣帝目光炯炯,好似一瞬间就有了精神。
左相揣摩不透贞宣帝的心思,但是对于他来说,却很是清楚自己这一次过来的目的。此时此刻,他也是不得不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尽管这些都是大王爷强加给他的东西,却也是他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皇上,老臣以为大王爷体恤百姓,爱民如子,又多次立功,这样的人是足以担当重任的。”左相诚惶诚恐,好像根本没有计较后果一般。毕竟,到了这个时候,什么得失也都显得不再重要了。
眼看着这天下马上就要易主了,左相哪里还顾及得了许多。
贞宣帝回味着左相说的话,他只觉得左相口中的这个人听起来倒是更像祁景书。
“左爱卿,你的心思朕明白了。只不过册立储君一事,尚需要进行一番思虑。毕竟,这不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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