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几圈。
或许是看到厉伟就想起那个男孩的缘故,这些日子,安玲脸上的笑意渐渐少了起来,人也变得沉默寡言。
霍芸儿打来电话,说霍森没有上家堂。
她说服霍家长老强行抓来霍森要上家堂的那天,霍森的老母亲带着一群女眷跑到霍家老宅门前要上吊,大哭大嚷的说要用自己的命来换儿子的命。
三位长老被她们逼的不胜其烦,最终只好从轻发落。
霍森的名字被踢出霍家家谱,人也被强行送出国外,从此再不是霍家人。
孙一柔知道霍芸儿已经尽力了。
对于一个有野心有图谋的人来说,被踢出霍家家谱让他再无做梦的可能,人也被强行送出国再不能回到自己的家园,这已经是变相的对他最大的处罚了。
只是,孙一柔看到厉伟肩膀上的伤疤时,心里的恨意依旧难平。
日子一天天变冷了,过了十月是十一月,之后是十二月。
临近元旦,大街小巷开始张灯结彩,迎接新的一年。
街道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都穿上了加厚的羽绒服,皮衣,貂皮大衣。
瑟缩着肩膀,戴着厚实的围脖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一双眼睛。
即便如此,他们的脚步依旧很快。
边走边捂手,连吐出的呵气都是冷的。
京南著名的闹市区里,孙一柔约了张天意来吃饭,她在餐厅里等了很久,频频看手表,可张天意却迟迟没有来。
孙一柔等的不安,正要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
张天意的电话就打来了。
“对不起柔柔,今天我可能去不了了,小驹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他肚子疼,疼的厉害,我现在正开车往他那边赶。”
“肚子疼?”孙一柔从座椅前站起:“是吃错了东西拉肚吗?还是肠炎,阑尾炎,很严重吗?要不我也过去看看他?”
“现在我也不知道情况,刚刚接到他的电话,柔柔,我正开车上高速,你先不用过来了,等到了医院确定了病情我再给你打电话。”
“那,行吧,你开车慢点,别太着急,注意安全。”
“嗯。”
孙一柔挂断手机,捂着额头想了想。
她记得,张天意上个星期告诉过她,唐小驹不喜欢先前福利院里的一位老师,一直嚷嚷着要转院。
刚好,张天意在孙一柔先前待过的福利院里上过几个月的课,觉得那里还不错,就把唐小驹转了过去。
这才去了半个月都不到,怎么突然闹肚子疼了呢?
孙一柔回身取了衣服和包站起,正要走。
转身时,猝不及防差点撞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鼻尖的嗅觉比她的神经还要灵敏,那股让她厌烦不已的味道刚一入鼻,孙一柔就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
因动作太过仓促,脚下也不稳。
孙一柔的后腰狠狠撞向桌角,疼的她一皱眉。
吴筝呲着一口大黄牙快速上前,笑咪咪道:“你看看,你看看,急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撞疼了吧?”
他伸手就要朝孙一柔的后腰摸去。
女人用羽绒服外套将他的手挡开,没好脸色的瞪他。
“如果不是某些人突然靠近,我想我也不会撞到。”
“废话少说,直接说吧,跟着我有什么事?”孙一柔又坐回到先前的位置。
吴筝的手伸到半路什么也没摸到,悻悻然的缩回,摸摸鼻子,看一眼窗外,贼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
孙一柔的眼角余光也朝窗外看去,不动声色的收回,假装什么也没看到般。
吴筝呵呵笑着,坐到她对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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