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把她身体里的氧气都掏空了似的。
可即便这样,即便身下的他明显已经有了反应,然,他却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动,即不去沙发也不回房,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吻肿了她的唇。
结束了这冗长的一吻,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
厉伟忍的辛苦,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
“草!”孙一柔被他从腿上拉起,再这样坐在他腿上,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我去冲个澡,你先吃。”他起身要往浴室走去。
“厉伟?”孙一柔狐疑的拉住他,又往他的身下看去。
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辛苦还要忍,明明他已经忍不住了,却又半路停止,难道,她给的暗示还不够?
亦或是,因为别的什么?
孙一柔的小脸白着,忍不住又在胡思乱想。
她不是个轻易会胡思乱想的人,只是今天的厉伟着实反常,他何时会这样委屈自己了?
即便有,那也是少有的几次,她来例假,亦或她受伤,厉伟也会另辟蹊径的想别的恶劣办法,从不会这样委屈自己的。
男人回过头,看她那失落又狐疑的眼神,竟被气笑了。
走回来,居高临下俯瞰着她,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重重落下一个吻。
“老子上辈子是不是杀你全家了,所以欠你的,特马这辈子遇上你就是来诛老子心的?”
“医生说你胃病要一天三餐按时吃饭,看看现在几点了,不吃饭,又特马想晚上疼的睡不着觉?”
所以,他没碰她,只是想让她先把饭吃了?
理由这么简单么?
孙一柔红了脸,尴尬的低下头,说不出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夜晚,注定浓情而火热。
孙一柔吃饱了,也喝足了,被他抱进卧室,也不知道做了几次,直到窗外天光大亮,他才餍足的放她睡去。
孙一柔的身体软成一摊泥,依偎在他怀里闭着眼,不一会便睡着了,厉伟笑望着她,在她的眼睛上吻了吻,抱着她沉沉睡去。
厉伟那边幸福安逸。
京南总统府却是乱成一锅粥。
因总统和总统夫人刚刚吵过一架,总统一怒而去后,人人自危,女佣们再不敢靠近那房门一步。
南方水患,北方地震,几个城镇相继受灾,李傲最近正为了这些天灾焦头烂额,也暂时忘却了被厉伟威胁的事。
只是,他依旧迁怒于周荷,觉得是她错信了孟娜坏了自己的大事。
也正因为此,自那次争吵之后,李傲已经有一阵子没回总统府了,管家来报,说他一直住在苏秦那个贱人那里。
若是从前,周荷根本不会在意他住在哪里,外面又有多少的女人,更不会为苏秦这样的女人动怒。
因为她知道,凭外面的女人怎么作妖,都撼动不了她总统夫人的位置。
可是,最近李傲时常住在她那里,大概也给了她一些底气吧。
从前她顶多是和她出席同一个宴会,却也行为有度的知道自己的分寸,不敢太过张扬,甚至都很少接近她。
可最近这几次,不知道是她脑子进了水,还是有些等不及了,亦或是觉得有李傲在她背后撑腰,她离总统夫人的宝座又近了一步的原因。
她竟然打着总统夫人的名义鼓噪京南的贵妇们发起了一起赈灾救人的慈善众筹,而这众筹项目的负责人竟然是她苏秦。
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众人,总统夫人的宝座就要换人了吗?
这是在打她周荷的脸啊!周荷还怎么能忍?
如果说以前的苏秦不过是只上不了台面的老鼠而已,那么今天的她就是堂而皇之的登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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