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睡到半夜,林雪突然打了几个喷嚏,也因此坐了起来。
厉伟侧身,打开床头灯:“发烧了?”
他冰凉的手探向林雪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并没有发烧。
掀被下地,去柜子里翻与感冒药和一杯温水。
“是不是烧纸的时候冻着了?”
林雪喝完水,吃完药,无辜的看着他。
厉伟没好气,摸摸额角,感到头疼。
“是不是没有人照顾你,你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厉总,我没事。”
不过是打了两个喷嚏而已,厉总这反应,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又联想到他之前说过的离婚,林雪咬紧嘴唇,撇开头不吱声了。
凌晨3点,厉伟烦躁的睡不着,索性拿着烟盒要去阁楼外抽。
“厉总,外面太冷,你在屋里抽吧。”
厉伟回眸:“不怕呛?”
“不怕。”
闻了他这么久的烟味,早已经习惯了。
林雪走去窗边,将小窗户打开一点点缝隙,也因为站在窗边,一抬头,便看到头顶上稀稀寥寥的几颗星星。
在蒙白的夜空中孤单垂挂,并不那么明亮,却很好看。
“星星出来了。”
林雪半趴在窗框上,盯着夜空,嘴角弯出若有似无的温度。
厉伟点燃香烟走过来,瞟了眼天上,又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她。
两侧窗帘半开,她单薄的身子趴在中间没有窗帘遮挡的位置,粉长长袖睡衣将身体包裹的密不通风。
看到这颜色,厉伟便想到几年前第二次在物业门前见到孙一柔时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被喷了一身的水,炎热的夏季,只穿了一身粉色带着碎花的睡衣就跑出来了,自己却不觉,已把那白白的身子暴露无余。
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丝毫掩盖不了里面的美好。
当时的他身体紧绷,燥热。
本以为那次在监狱门外对她有反应只是意外,经那之后厉伟才彻底肯定,孙一柔对他来说,的确是不一样的存在。
厉伟伸出手,从背后抱紧林雪。
点燃的烟在指尖掐着,烟头向外,害怕烫到她。
林雪的身子在他微微靠近时便僵了。
也不知是冷了,还是什么。
即便两人已亲密过无数次,可每次做这种暧昧而亲密的动作时,林雪总是表现的很不自然。
厉伟毫不在意,摸了摸她的手腕:“冷吗?”
林雪摇头:“还可以。”
2月的天,他们开着头顶的小窗户站在阁楼窗前,望着窗外夜景。
“凌天集团,是不是很麻烦?”林雪突然问道。
而这一次,厉伟没有隐瞒:“嗯。”
“厉总做过以后的打算吗?”
“以后?”男人认真的想了想,将烟送进嘴边:“把你安顿好。”
林雪的心一暖,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在他最难的时候,他唯一想的依旧是自己,怎能不感动?
林雪转过身子,目光灼灼的望向他:“厉总,我可以帮你。”
“哦,你要怎么帮我?”
“股份”
“与股份无关。”
如果他想,在位这么多年,以他的手段随时可以把厉耀宗踢出凌天。
没这么做不是顾念着和他那点早已消磨殆尽的父子亲情,唯一的理由,只是因为丁佩在他手里罢了。
这么多年,厉耀宗的无耻依旧,依旧能无耻的利用一个女人,一个已经失去记忆的女人。
厉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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