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都没有,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那个女人,没有父母,也没有我?”
“姐,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你现在想让我离开她,让我对她始乱终弃?对不起,我办不到。”
“王涛!”王慧大怒,眼珠子像要瞪出来似的。
“姐,你也是个女人,你也生过孩子,今天你让我这么无情,就不怕哪天姐夫也会这么对你吗?”
“王涛,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诅咒我?”
“不是诅咒。”
“不是诅咒是什么?”
“我只是在说事实。”
“你”书房里传来隐隐的湍泣声:“我有说让你对她始乱终弃吗?我有说让你不要要那个孩子了吗?”
“你走了这么多年,就没想过爸爸妈妈会有多惦记你,多想你,妈妈因为想你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掉,可是你呢,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女人。”
“这次回来,你一口一个不能负她,一口一个不能对她始乱终弃,她怀了你的孩子。”
“可你别忘了,你也是个孩子,你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就没想过他们会不会因为你而伤心,从头到尾你问过他们一句吗?王涛,你怎么这么让人寒心呢?”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比你大20多岁啊,你到底被什么鬼迷了心窍,非她不可?如果她结婚早点,生孩子早点,现在都可以当你妈了,你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变成这样了呀王涛”
林雪没再偷听,转身回到卧室。
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喷头前,她闭着眼睛任热水流下来,顺着脸颊滑落胸口,再弹跳到地上。
其实算起来,她和贾越也算粘了点亲呢。
还记得那年,贾越和王慧刚结婚,贾越的后母也就是林雪的母亲还因为林雪的死在婚礼上大闹了一场,现在,她人已过世,林雪也不用再和她“相认。”
只是从关系论,她和贾越倒成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了。
呵呵!世界之大,倒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林雪睁眼,拿过沐浴露往身上抹。
突然想起来,王慧刚结婚那会好像还带着和前夫生下的孩子,现在,应该挺大了吧?
人家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而她呢?
只剩呵呵了!
脑子里东想西想的想了许多事,因为专注,所以没听到开门声。
直到浴室的门被推开,一身沐浴露泡沫的林雪惊叫着捂住胸口,恶狠狠的回眸:“谁?”
酒味靠近,男人高大的身躯从后面贴靠上来,搂住她一身滑腻腻:“还以为你怎么上来这么久,原来是在洗澡。”
他扯着她转过身体,见她的手臂防卫般抱在胸前。
暧昧的笑:“挡什么?你哪个地方老子没吃过?”
“厉总?”肆意的酒气喷洒在她肩膀上,林雪的脸胀的又红又紫:“你喝醉了?”
“嗯,是醉了。”
酒醉后,只想搂着她,只想拥有她。
林雪吸气,再吸气,即便现在光溜溜的让她底气不足,又有着小小的愤怒,却还是心平气和的劝道:“他们人还在楼下,你和我都在这里把客人扔下是不是不太好?”
楼下那么多人,王慧和王涛还在他的书房里,他就这样大刺刺的闯进来。
他可以生冷不忌,林雪却不可以。
闪身一步,正要拿过浴巾,手臂却被男人扯了过去,不待她开口,身体欺压而上,将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低头就吻。
头顶的花洒撞开,弄湿了厉伟的铁灰色衬衫。
水流顺着他刚毅的五官滑下,掉在结实的胸肌上,小腹上。
粗砺的手指抚过林雪的唇,酒劲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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